临江阁,此刻在吃饭的客人大多放下了碗筷,看着堂内的正在发生的。
伙计们也躲在一边,既然老板都不出面,他们也乐得看热闹。
傻蛋在杨頔的命令和刘感的虎视眈眈下,将六名自己的同伴如同拴狗一样,将绳子套在六人的脖子上,系紧。
当系完做好一个,傻蛋此时不知道是不是该把自己也拴起来。
可頔哥没说啊,于是傻蛋就傻愣愣地站在原地。
“哇,那个铁塔般的汉子好厉害!你刚看了没,三两下就放倒了四五个壮汉!”
“是啊,是啊,就是不知道这老板去哪了,店里出了这么大事,他也不出面的嘛?”
“笨蛋,你知道那个铁塔般的汉子,是谁吗?出面?出面找不自在啊,现在这种情况,只有等他们把气出完,在出面,才是上策,还能混个脸熟,卖个人情给人家。”
“是谁?应该是大角色吧,这几个人都是张绣的狗腿子,这人敢打张绣的脸,估计是有一定实力的。”
“一定实力?呵,人家是上大将军刘仁恩的儿子刘感,张绣在他面前,就是婴儿一般!”
“上大将军的儿子?怎么在我们这小小的湘州?”
“不知道,但他们父子来了好些年了,我也就偶然的机会,经别人提醒,远远见过一次。”
不久,杨頔提着宛如一只落汤鸡的苏胡儿,来到临江阁内。
“傻蛋,来,把这只猴子,给我拴牢了!”杨頔兴高采烈地叫道。
“来了,来了!”傻蛋拿着绳子,小跑到杨頔面前,偷眼望了下苏胡儿。
自己给前六个人上套,他们都把自己骂得狗血淋头,这苏胡儿怎么回事,跟萎了一样。
等傻蛋给苏胡儿也拴牢了,杨頔打趣道:“傻蛋,你不傻嘛!居然不给自己也拴上!”
“嘿嘿!”傻蛋摸着后脑勺,不住的傻笑。
笑罢,杨頔笑嘻嘻地来到白冰身前,学着西方的绅士,行礼道:“下面请欣赏,杨頔为您带来的表演——杨頔耍猴!”
白冰从开始到现在,就不明白杨頔的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就一脸懵逼看着事态的发展。
说完,杨頔刚要回头,又转身,突然刮了一下白冰的鼻子,道:“嘿嘿,原来你也有可爱的一面,啧啧!”
见此,白冰大惊,急忙后退数步,不停的以手擦着鼻子。
周围的侍女也是被杨頔这一下弄得惊慌失措,都望着小姐,等小姐指示了。
白冰此刻羞愧万分,恨不得将杨頔碎尸万段,但想了想后,还是算了。
脸略有些红,啐道:“登徒子!”
周围的观众,包括刘感,都为杨頔放肆的行为感到震惊。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众目睽睽之下耍流氓!?
杨頔也是喝多了,全然忘了这是在古代。
北方还好,受胡风影响,男女之间较为开放。
而南方基本未受胡风影响,还是保持得十分传统,男女之间,在为订婚前,拉手都是不可以的。
男女授受不亲,可不是说说而已。
杨頔此刻可想不到那么多,他径直来到一个汉子面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哼!”这汉子似乎骨头硬,还不肯屈服。
“唉!”杨頔叹了口气,忽然双目眯成一条缝,然后对着这个汉子就是一顿暴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片刻后,该汉子已经是鼻青脸肿、鲜血直流。
“唉,为何一定要我诠释暴力的美学,让我出工,你们又不给钱,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