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火眼精睛、明察秋毫,如此行事自有师父的道理,但徒儿猜想,至少有一个理由就是借机打压萧铣吧。”杨頔回道。
“不错,这次关了萧铣,还借机罢免了万瓒,算是又砍了他们一刀。不过。。。”薛胄顿了顿,正色道:“更重要的是,前几次,我们派往调查萧铣极其党羽的间谍、密探,全部被暗杀了。”
“所以,这次我要限制住萧铣的行动,让他们群龙无首,然后在趁机调查,一旦掌握了情报,就由你和刘感带队,对着线索顺藤摸瓜,将其党羽、同谋连根拔起,还我荆湘大地以朗朗乾坤。”
“师父明鉴,只是这次袭击,师父怎么看?”杨頔问道。
“现在,湘州城里能有这手笔,且如此果断,毫无顾忌,为师感觉应该是新近来的我大隋国师释智颠等人!”
“此人一进湘州,我就得到了禀报,其随行的僧人大多武艺高强且训练有素,只有他才有这个能力和本事,搞出这么大的手笔。”薛胄眼中精光一闪,道。
“释大师?不可能啊,他要害我们作甚?出家人不是以慈悲为怀嘛?”杨頔难以置信的惊呼道。
“没什么不可能的,这些妖僧整日里就会故弄玄虚,以往天下大乱,谣言必起于先,而这谣言的根源就是这些所谓的大师的预言,或者野是心家刻意编制的童谣。我离开大兴时,听闻此人留下了一道预言便周游天下了,恐怕是带着某种使命在行事。”薛胄勾了勾嘴,道。
“这,这太可怕了。难道皇上信了吗?”杨頔怔怔地道。
“自古对这些谣言、童谣,帝王们皆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因为这往往是祸乱的根源,必须根除。于是这也成了野心家、文人政客们借刀杀人的一种百试不爽的方法。”
“那,那我该如何是好,昨夜夜袭,徒儿可以肯定,那些人的目标之一就是徒儿。”杨頔第一次面对这么复杂的情况,还牵扯到了宫廷秘事、政治斗争,有些担忧地道。
“无妨,这些自有为师替你处理,现在还不能完全确定就是释智颠下的手,他有国师的身份,为师也不好明着动他。而且不能保证萧铣与此事有无关联。”
“还是先静观其变,我们目前仍是要查清萧铣巨额财产的来源,及其背后的关系网,不管萧铣是否为这伙贼人的同伙,这些贼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只要他们行动,就一定会露出马脚的。”
“而且你尽可放心,为师和上大将军,身为关陇世家的上层贵族,手里还有多张牌没有打,你和刘感可放心查案,我们两个老家伙就做你们坚实地后盾,定可保你等无恙!”薛胄耐心地解释道。
“好!有师父在背后为我撑腰,任他千军万马,我也不惧。”杨頔一口应承下来道。
“嗯,回去后就准备一下,待岳州方向有消息传来,你就和刘感一起出发,到了那,自然有我的人给你们情报,你们需要注意的是雷世猛这个人,此人是当地豪强,还兼领了岳州校尉,切莫掉以轻心,有危险随时报告!”薛胄叮嘱道。
“好的,师父,徒儿自幼贪生怕死,小命金贵得很呢!”杨頔舒了口气,笑道。
“贫嘴!记住,遇事切莫逞强,多动动脑子,这次是对你们的一个考验,全力以赴的同时,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听到薛胄关心的话语,杨頔心中一暖,道:“保证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