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刘大哥,你听见马蹄声了没?”
“听见了,怪他作甚,喝酒!”
“不是,好像有人杀过来了?”
“啥!?”
杨頔一马当先,身后跟着两百州郡兵,直接奔着盐场正门杀来。
“快跑啊!”
一个值守大呼一声,一把丢掉手中的酒肉,撒开丫子往正门里面跑。
“嗖!”
这名值守只跑了两三步就应声而倒,杨頔握着还在发抖的弓弦,大呼道:“放仗不杀!”
闻言,剩下的值守望着宛如天神下凡的杨頔,及其身后飞奔而来的州郡兵,皆是识相的双手抱头,蹲在一边。
杨頔一冲进门,一面指挥着州郡兵从两翼散开,包抄、驱赶里面的走私贩子,一面拿着弓弦射那些正在逃跑和试图抵抗的走私贩子。
“放仗不杀!”
“放仗不杀!”
“放仗不杀!”
州郡兵一边进攻,一边齐声呼喊道。
大部分走私贩子,此刻正喝得酩酊大醉,还未搞清楚状况,就发现官兵已经闯进来了。
匆忙间,有的人迈着醉步,试图拿武器抵抗,有的则撒开丫子往后跑,还有的干脆原地不动,双手抱头,就地投降。
杨頔此刻倒是没忘记统帅的职责,强自遏制住了单枪匹马,冲到人群中杀个痛快的欲望,不断指挥着州郡兵向前推进。
闲暇之余,就拿弓箭点名,实战练习下箭法。
“大家不要慌,各级依次就地抵抗!”
“不要慌,不要跑!”
一个领头管事模样的中年男子拿着把大刀,不断阻止着乱跑乱撞的部下,大声呼喊道。
“嗖!”
杨頔早就发现了这个人,看样子就是盐场的场主,只要弄死或者生擒了这个人,大事就已定了。
于是杨頔一箭射去,却是因为距离太远,射偏了,正中场主身旁的一个护卫。
场主猛地回头,见杨頔正充满挑衅地望着自己,顿时勃然大怒,冲着一旁地师爷道:“先生,你带着账簿从后门先走,我帮你抵挡一阵子!”
“场主大人,我们还是快逃吧,官军是有准备来的,只要我们跑了,结果就不会太糟糕。”师爷生得尖嘴猴腮、骨瘦如柴,听场主似乎想战斗,自己就失去了强有力的保护,急忙劝道。
“不行,先走场面混在一团,我若走了,局面就彻底不可收拾了!你先走,在后门收集人马,以备再战!”场主一罢手,说完,也不待师爷多言,直接打马向杨頔杀去。
“啊呔!来将何人,我刀下不斩无名之辈!”场主很拉风的舞着大刀,边冲向杨頔,边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