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凌风一脸懵逼的被灵幽儿拉到了中屋后,正好看见任与之等人被侯爵责骂。
“师傅,不要怪与之哥他们了,是我想要出去的,与之哥他们只是为了照顾我才...”雪凌风刚想解释,很快就被侯爵无情的打断了。“雪凌风,你修炼上有问题应该来找我,闭门造车是没有任何效果的,你懂吗?”
雪凌风闻言,恭敬的说:“是,弟子明白了。”
与雪凌风的自责不同,灵幽儿非常高兴的扑向灵鸣女皇:“妈妈,我找到雪凌风了。快夸夸我,嘻嘻。”
“我家的小幽儿真棒,好了,坐下吧。”灵鸣女皇指着身边的椅子说。
“好。”灵幽儿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看着雪凌风,并给了他一个甜甜的微笑。
雪凌风有点懵:这姑娘自从我醒了就开始各种骚扰我,怕不是得病了吧?姑娘,太黏男人是病,得治!虽然这么想,但还是回了一个笑容。
“凌风,你昨晚领回来的那只小应龙是怎么回事?”侯爵认真的问。
“应龙?小应龙它不是跟凯西回去了么,怎么会跟我回来?”雪凌风表示很疑惑。
“凌风,昨晚你是第一个醉的。说了很多胡话什么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单身四十七年,而且凌风你昨晚还让与极给你喂药呢。而且你昨晚还答应了凯西收小应龙为坐骑,那条小应龙还想让你给它取个名呢。”
雪凌风沉默,非常沉默:什么鬼,昨晚我到底说了什么?我到底酒后吐了多少真言?头好痛,完全不记得了。看来酒以后绝对不能沾了,嗯绝对。
雪凌风:“我完全想不起来。与之哥你酒量真好。”
任与宇惊讶的问:“不不不,不仅仅是你没记住,我对昨晚的记忆停在了宴会开始的时候。我不记得我喝没喝酒,与玄与柔,你们对昨晚的事情有记忆么?”
任与玄摇了摇头:“我也是,我甚至不记得我昨晚有离开过西屋,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任与柔也是很懵:“我隐约的记得吃了披萨但是我不记得我出过侯爵府啊,怎么回事?”
这次换任与之懵逼了:“你们都不记得么?与玄你当时喝多了非要拿龙血炼丹,还让凌风试药来着。与宇,你当时还画了幅画呢,就在这里呢。”任与之说着拿出了一个画卷。
画上的是一副宴会图:一只小应龙在天上飞,地上有两个小女孩在吃披萨。一个瘦弱的少年正在拿刀给一个女人放血,下面还摆着一个盆。一个白衣少年在拿着酒走来走去,另一个在一边看着他们,不知道在想什么。
任与宇自信的看了看这幅画,突然指着那喝酒的白衣少年袖口:“这确实是我画的,而且是清醒时画的,这里有我清醒的证据。这袖口上的字绝对是我清醒时写上的,我喝醉后绝对不可能会写这字。但是我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我的天哪!”
任与之不死心的拿出了一个丹药递给了任与玄,“与玄,这是你昨天拿龙鳞,龙肉,龙血,龙角和几十种药材炼制的啊,你看看是不是你炼的。”
任与极接过丹药细细看了看,惊讶道:“这的确是我炼的丹,不,不可能啊,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呢?这丹药的完整度是百分百啊,我现在能练的出来这种丹药么?附近一定有炼丹高手,应该就是画上那个女人了,她是谁呢?”
“那个是凯西,是我姐姐,还有你们是谁?还有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这时,小应龙悠哉悠哉地走到了中屋内。
任与之很震惊:“你也不记得了?你也没喝多少酒啊,怎么会不记得呢?好奇怪,就我一个记得么?”
雪凌风看着他们开始了沉思:任与之他能记得我们所有人不记得的东西,这是他的天赋么?可是师傅是权利之神啊,不是记忆之神啊。任与之他到底是什么身份?而且师傅姓吕,可任与之他们兄弟四人却姓任,这本身就很奇怪。
“喂,你们这群人类,快点给我去准备吃的,我饿了。喂,你们听见没?”小应龙十分嚣张道。
雪凌风叹了口气,看着任与之问:“与之哥,凯西她喝酒了么?”
任与之回道:“凯西她没喝酒,但是在走之前把门口那条小应龙送给你当坐骑来着。”
雪凌风若有所思,突然明白了什么:“与柔妹妹,能帮凌风哥哥一个忙么?”
任与柔似乎很高兴“好啊凌风哥哥,要我干什么?”
“我听与之哥说你很会把一个顽皮的孩子调教成一个乖宝宝,是不是?”雪凌风看着小应龙对任与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