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眼看到了成亲的年纪,但她一直回避这个话题,他就想再等几年,左右不急的,反正一直陪着她、守着她。
记得那天,日头很热。
梁后青去贾老伯的宅院,桑儿在村中小铺吃着茶点、听着说书的讲故事。
忽然间,她耳朵动了动,听见异响,寻出去看。
只见,一个妇人和一个少年相拥,两人都在哭泣不止,晨黎士兵前大力的拉扯。
光天化日就抢人啊!在长乐里住了这么久,和村民都相处融洽,怎么能看着他们欺负人!
桑儿冲去就猛踹一脚,大力让士兵翻滚在地。
士兵大怒,喊道“招选门徒。你敢捣乱!”
“管你什么理由,敢抢人,就该打!有我在,看你们谁放肆!”
她没听明白,但也不示弱。一旁妇人哭的哽咽不止,磕磕巴巴的说“给了吧……给他们吧……”
桑儿这不乐意了,好心不被领情“都说了有我在!不要怕!”
又围来几个士兵,虽人数处于劣势,但她力道之大、速度之快,经过一小段的撕打,士兵都摔倒在地。
她洋洋得意的掸掸衣服,这下村民还不得更喜欢她,孩子们肯定围着她、求她教功夫,卖点心的铺子也……
“啊!”
突然!暗处射来一银针,刺入她的后颈,她立马伸手去摸,可已经来不及了……
只觉得天旋地转、慢慢向后倒下去。腰间,一只手扶住了她,她耳边嗡嗡作响、最后眼前一黑.....
晚些时候,后青出来寻她,可怎么也找不见,他慌张起来,不停的呼喊,村民将看见的告诉了他。
顿时,他心里咯噔了一下,思索片刻,他向贾老伯宅院飞奔而去。听他说完,老伯叹了口气,慢慢说道.....
“晨黎主城东逾,立有五门,各司其职,每五年招选一次门徒,多是无依靠的孤儿、家中贫困送出的。若是没能被门主选,便留下做了士兵、佣人,也算是有个温饱。”
后青“从未听说过这事,何况我们不是晨黎人,妹妹更不可能主动前往。”
老伯看出了他的心思,接着说“五门招选,不容有失。我猜,你妹妹阻碍了士兵的差事,拦下本该送出去的孩子,那她就得顶替这个空缺。”
后青忽然起来,走到跟前,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老伯在晨黎族中有些威望。若能救回我妹妹,我定效犬马之劳。”
老伯摆摆手,“好了好了。许是老夫年迈了,你兄妹每次来,这府里都热闹不少,让老夫心生怜惜。掌事门主我认识,我写封信于他,他看后自会帮你。”
之后老伯写了一封信交给他,还有块令牌,面刻着“掌”。申烁给梁后青牵过来一批马、带了一袋干粮,目送着他疾驰远去。
回到内院后“先前义父让送的信已经到了……”
老伯长舒一口气“老夫只求,有生之年见到部族大业,这世间能有个新的模样。”
桑儿在颠簸中醒来,她被关在一个大轿厢里,双手双脚都被困住,嘴也缠了布条。
她无法动弹,她快速观察四周,这里还有十几个少年,都神色自若的闲聊,说什么……终于不用天天挨饿,还能帮衬着家里。还说什么……主城里的吃用都好,等不及要看看。还有人说……自己打伤了士兵,要略施惩戒。
后颈的疼痛还在,眼前的晕眩还在,她疲惫的躺倒……环顾四周、侧耳听去,快马拉着轿厢疾驰,周围有七八个骑兵,她心知硬闯不是办法、决定静待时机。
几日后,后青辗转多地来到主城东逾,他是异族不能入城,被带去城外的客院,见掌事门的门主,此人少许富态,衣着讲究,笑脸相迎。
“这位公子,在下是城中掌事门主,名为常雍”
梁后青将信交给他,急着发问“还请常门主帮我找到妹妹,她现在身在何处?”
常雍拍拍他紧绷的肩膀,说“此时车队还在路。你先吃点东西,去后院休息。”
随后不管后青的追问,他都不再搭话,自顾自讲起别的,给后青介绍晨黎的事情。
主城中设有五门……
典林保管书卷典籍,包括古的历史、禁忌之术,号称无所不晓。
武卫负责的护卫与征战,包括巡查领地、平乱、除妖。
驱持负责圈养驯化,妖兽不能与人共处,都关在驱持门内。
常事负责大小事务,求医问药、庆典接待等。
泰曲掌管歌乐,门主是和族长并肩而坐的人。
而一直慈祥的贾老伯,是一任的掌事门主,常雍是贾老伯的门徒。后青此时意识到,事情并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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