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事,”傅钦风举起手,做发誓状,“只是中暑而已,她可以给我作证!”
傅泽宇这才看到一旁的亦缜,脸色立即沉了下去,“你怎么在这儿?”
傅钦风立马解释:“哥,是她发现我不舒服,给我买了水,还给我吃了药……”
“她给你吃药了?”傅泽宇脸色愈发阴沉,“时装周的教训你忘了,还敢乱吃她的药?”
“我……我没忘,”傅钦风惊觉不好,忙道:“当时我头晕目眩,没有力气,所以没反应过来,再说了,吃了她的药后,我感觉好多了。”
傅泽宇没再搭理傅钦风,而是转向亦缜,声色俱厉道:“你给他吃了什么,拿出来!”
亦缜不想在这儿耗时间,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瓷瓶,递给了傅泽宇。
“我……我还要去训练,傅钦风同学就交给你了。”亦缜战战兢兢地说完这段话,便飞也似地逃了,速度比兔子它爷爷还要快,傅泽宇都来不及反应。
看着不远处飞奔着的迷彩身影,傅钦风忍不住问道:“哥,你把她怎么了?每回见到你都比兔子它祖宗跑得还快。”
“做贼心虚吧,”傅泽宇看着亦缜的背影,唇角在不经意间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再说了,我也没看出她怕我。”
“你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傅钦风打趣道:“除了家里人,谁见你不是退避三舍,这丫头尤其怕你……”
“不说了,我送你去医院。”傅泽宇一脸不容置疑地打断了他的话。
傅钦风无奈,只能跟着他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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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同学,你迟到了三十分钟,罚跑三十圈,现在就开始!”教练扫了眼才归队的亦缜,手指向了不远处树胶跑道。
亦缜一句话都不辩解,开始了漫长的奔跑之旅。
操场的树胶跑道一圈长400米左右,三十圈就是十二公里,在其他学生眼中,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对于亦缜来说,这只不过是消遣。
她拿出耳机,放进耳中,鬓角垂下来的长发刚好盖住了它们,她就这样边听音乐边跑着,时光在她身边匆匆流逝,她不觉得累,反而越来越惬意。
很久没这么放松了。
操场上练踏步的学生却是另一种心境。
“累不死她!”一个女生满脸得意之色,“谁让她勾引钦风的,活该她跑死。”
袁婷婷扬了扬下巴,一天下来,她的妆容依旧精致,迎着夕阳都能看到她脸上的散粉散发着莹莹珠光。
她涂着斩男色的唇瓣一咧,露出一抹渗人的微笑,“这只不过是开胃菜,在她没有离开筑京之前,这样有趣的事儿还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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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泽宇把傅钦风送进私人诊室后,又把那个小瓷瓶送去给傅阳昭。
“查查看,是什么药?”
傅阳昭从瓷瓶里倒出了一粒药丸,用手指撵开在鼻前闻了闻。
“哥!”傅阳昭面带惊喜地叫出了声,“这药是哪儿来的?”
傅泽宇蹙紧眉头,看着很少兴奋激动的傅阳昭,不解道:“这药有什么好的?”
“你不知道,这药丸里有味草药很难找到,可谓是有市无价,而我们研发的新药中正需要对这味草药进行提炼,这药丸到底是谁给你的?”
傅泽宇眉头皱得更紧了,好半天才说了三个字。
“女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