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苏择的质问,苏竞没有选择隐瞒和欺骗。“我需要找到他们的老巢,时间不多了!”
苏择显然对苏竞的解释不满意。“你为什么不和我商量?那是我的人,凭什么听你的指挥?”苏择感觉到他的权威受到了挑战,他讨厌那种感觉。
“当时的情况紧急,没办法和你多说。”
苏择的脸色很不好,在这个问题上,他不愿意回避,他是军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苏竞的恣意妄为已经挑战了苏择的底线。
“你真的没有报告的时间吗?苏竞,你的谎言能在拙劣点吗?”
“放手!”苏竞对抓着他衣领的苏择说道。
“我不想和你动手!”
苏择一手抓着苏竞的衣领,一手抓着苏竞的腰带,两手同时用力,要将苏竞举过头顶,摔在地上。
他真动手的时候才现,苏竞就像一块巨石,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是纹丝不动。
局面这样僵持着,苏择感受到了士兵灼热的眼光,他是可是这些人的教官啊!苏择松手,但就在一个呼吸之间,手中多了一柄匕。
苏竞知道这把匕的锋利,洞穿电梯比撕纸还简单。就在匕到他眼前时,苏竞单手抓着匕。在苏竞变态的握力下,削铁如泥的匕居然被活生生的扭曲了。
匕掉在地上,清脆的响声,悦耳动听。苏择听到这声音却异常的扎耳。这是第一次遭到这样的屈辱,还无法反击。苏择紧握的双手在滴血,滴答滴答。因为用力过猛,苏择将手上的血管抓破了。
梅久总统叫来医疗人员给苏择包扎伤口。“苏竞先生,你真的很强!”
“总统先生,现在不是赞美我的时候。”
梅久很绅士的笑了,如同五月的鲜花。“你说的不错,说说你的想法吧!我感觉你能说服我。”
“现在我只有简单基础思路,通过替身找到那些人的老巢,由我潜入老巢,从内部破坏,最后里应外合。”
总统点头称赞:“很简单的想法,却也是很不错方法。但我有几个问题,你如何潜入?又如何里应外合?”
“我们现在还没关于那些人一点情报,甚至连计划都没办法设计。我知道这很困难,但我没有时间了,我的朋友还在那里!”
总统拍了苏竞的肩膀,说:“苏,你需要冷静,莽撞是成不了事的。”
“你很幸运,选择的那位是一名优秀的特工,我相信他很快回把你想要的信息带回来!在这之前,我们需要休息,和集合兵力。”
包扎好伤口的苏择找上了梅久总统。总统这时正在喝茶,浓浓的茶香不断的入侵梅久的鼻子,嗅觉在这一瞬间得到了满足。
“总统,你不应该答应苏竞的要求。这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作战,没有情报,像无头的苍蝇一样冲过去,只是自寻死路。”
“苏择上校,在我的印象中你是一个冷静,果敢,睿智的人,现在怎么变得冲动了呢?愤怒已经让你失去了理智,你应该找回你自己。”
“你知道怎么泡茶吗?”
苏择只是摇头,他并不懂梅久总统的意思。
梅久总统也没打算难为苏择,解释着说:“想感受茶的香味,泡茶时,第一铺茶是要倒掉,而有的茶还不止一次,在多次冲泡之后,才能出现真正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