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的口吻已经可以称得上的咄咄逼人。
对着他的太宰治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慌张,他面不改色,只是唇角扬着笑说:“所以说,这要成为你认为我是罪犯的理由吗?长官先生?”
几乎是在芥川龙之介出现的瞬间,太宰治就明白了所有的事情。
他被费奥多尔骗了,或者说……被利用了?
费奥多尔应该早就猜到他后续的动作,所以直接将计就计,引芥川出来。
用芥川龙之介这柄双刃剑利落的划到了握剑的太宰治的手。
当然,以太宰治的聪慧,他在最开始的时候,就给自己的计划留下了许多可能的容错空间。
在众多的可能性中,唯一的差错就是——
太宰治看向了不远处的魔人。
因为五官而过浓丽而锋芒毕露的脸庞被白色的哥萨克帽的浅浅遮住,只留下一双勾人摄魄的双眸,偏生伪装成了最大的小白兔,总是柔和而委婉的挽起,藏起其中所有的野心与渴望。
因为感受到太宰治的视线,费奥多尔缓缓的抬起眼眸,与太宰治对上。
太宰治慢条斯理的朝他笑了下,感慨道:真是一个很大的惊喜啊?
【?人完全就傻住了就是说,芥川为什么会出现的?】
【我刚刚用放大镜看到了!芥川是自愿出现的!】
【?跟刚刚的宰治肯定有关系吧?陀跟宰治的计划中不是说会有港口黑手党的人出现吗?】
【窗边!又是窗边!先是出现了宰治!又是出现了芥川!我不信芥川出现在窗边跟我的陀没有关系!!!】
【我思索了一下,盲猜一下是不是事情就是,陀跟太宰约定好,然后事到临头陀反悔了,然后直接毫不留情的坑了太宰。】
【?不是吧不是吧,我没搞懂啊,就算要坑也要有个流程吧!你这样不说直接走让我多难为情直接跪下来喊666啊!】
【笑死了,课代表不确定奶一口,胸针是个投影装置,之前我们嘻嘻哈哈觉得陀说的在琴酒身上放了东西是认真的,但是不是窃听器而是监视器,所以才会出现宰这个情况。】
【?解释了我又好像更迷茫了是怎么回事!!!!!!】
【草,虽然我很也迷茫,但是看着楼上的怒吼真的好想笑怎么回事。】
【进了陀的直播间以后,我感觉我的脑子就没有一刻清醒过。】
【排楼上,这就是被吊打的感觉吗?以陀的智商来这智斗不去做五三真的浪费了。】
【草,做五三更可怕好吗?脑一个场景,陀在开直播做五三,我跟着陀做五三,我还没写出第一道题,陀已经合上了练习册叹了一口气好简单,我草!脑溢血了姐妹们!】
【?!住嘴啊!!!!!】
原本就已经被这超乎出意料的发展弄得头昏脑涨的叶怀瑾对着太宰治的笑,突然觉得自己的后背有点冷。
叶怀瑾忧心忡忡的想:“太宰君不会被气傻了吧?正常人一般在这个时候是不会笑的吧?”
费奥多尔失笑道:“也许是哦。”
陀你这个时候竟然还在笑!为了保护费奥多尔为数不多的朋友,叶怀瑾勤勤恳恳的走到了人群中,准备在适当的时候,出口解救一下太宰治,让太宰治脱离出这样的困境。
刚刚走到,叶怀瑾就被长官给抓住了。
长官就好像是抓住了最后的稻草一样,紧紧的抓住叶怀瑾:“费奥多尔先生,作为一个侦探,你是绝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一个罪犯强词夺理的是吗?”
无辜被cue的叶怀瑾满眼无辜的看向长官,难道你不知道我跟太宰治其实是一伙的吗!
可是长官看着他的眼前太过于热切的,热切的好像叶怀瑾不说句话就不合适一样。
于是,当着长官亲切的注视下,叶怀瑾咳了一下,然后扬起了微笑。
他努力温柔可亲的对着太宰治说:“就算是不可以认定你的职责,但是也需要解释一下,你与这位先生之间的关系,这样才能更好的摆脱嫌疑不是吗?”
一句话,教你如何挽救一段已经濒临危机的友情。
对于自己这句话百分之百满意的小叶真诚的看着太宰治,期望他的朋友能顺着他的意思给他一个随便能听的回答,那他就直接宣告太宰治无罪!
太宰治却半点没有get到他的眼神,言语淡淡道:“随意教过几天的学生。”
听到太宰治的话后,一直都跟在太宰治的身后低着头的芥川龙之介突然抬起头盯着太宰治,原本死寂的眼神突然间变得异常狂热起来,亮的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