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想起来啦,来说说洗心湖的事?”褚方点头微笑,你在胡某人的正事里捣乱,如果不薄惩一下,以后这里就会没有规矩。要说谢央波会怕褚方,那倒不是,一旁的胡某人多少有些听闻,这个腿无毛行事放浪,颇有些把柄给人抓住了,加之梁王埠这个地方是陶公的地盘,所以他现在才那样地乖。
胡某人低头在他耳边轻声几句,谢央波说好。他想,要我说说当初吾门怎样过得洗心湖,嗯,这要怎么说呢?
“嗯,这个洗心湖嘛,那可是很难惹,难,屌个隆咚,很难,不简单哪。”那时师父千辛万苦地,终于渡到湖心,虽说不是灰头土脸,身的手脚都在,但也是使尽了十八般武艺,吃奶的力气全出,身带的七把飞刀只剩一把。这样有惊好险,也许祖积德不少,幸运,幸运。
就因那样惊险,师父其实没把其中所有的惊吓、恐慌与畏惧清楚地说给几个弟子听,所以现在,谢央波抓着头,脸竟然红了起来。那方黄玉门的女弟子不知为何,竟然笑了起来,谢央波本来天不怕地不怕,现在竟然吞吞吐吐起来。x的,这些臭女人,有什么好笑!他脑筋急转,在这样多派门的年轻人面前,若不能将师父勇渡洗心湖的事说得轻松写意,至少得要壮烈激昂才好。只是,混帐,还笑。
谢央波越想越紧张,他还算聪明,知道这样子打鸭子架,说出来的壮举恐怕会成为一个笑话,他久未出门的师父那几把青的红的飞刀恐怕就会对着自己的脖子射。
等等!有啦。
“咳咳,咳咳,嗯,这个嘛。”该死的青龙帮,人家女孩儿笑就罢,你们笑是要死了吗?
“唔,好,就这样。”谢央波拿定了主意,神色坚决了起来。
“好,诸位,咳咳,褚帮主与胡先生说,要说洗心湖嘛,那真是难,去到那儿死在那里给湖里的死东西吃了,其实不算丢人。所以嘛,凡是过了那个湖,得了铁牌子一面,那就是屌个隆咚真真不容易。”所有的人看着他,大伙儿听了起来,谢央波感到一股重视,心里打鼓,好在。
“若说这个洗心湖嘛,你们全部的人不会不知道,那个水可是冰死人啦,水有深有浅,里面有高高低低很尖很硬的石头,水会动,到处都有漩涡,不会水的下了去准死,会水的也会去掉半条命。”这是连朱百麦都知道的事。
“涉水三四步,那个湖一下子深了起来,水里面,有该死的猛兽,皮硬地要死,有很大的尾巴,满嘴的利牙,一个牙有我拳头那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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