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汉和李瑞兰来到房间,
郝汉房中,不由叫道:好嘛,满窗满墙满地铺的都是粉红色,就跟现代的洗头房似的。没想到这么多年,这种肉感的风格色彩是有传承的。
啊,请坐
李瑞兰难招呼。
郝汉坐在一旁的桌子上,看到了她,温柔的眼睛,秀美的脸庞,香香小嘴。顿时纳闷儿,这真真是一个时代的悲剧。这样的美女居然来做这样的事,幸好第一次遇见的是我九纹龙。
李瑞兰什么也没说过,只是让婆子和李公赶快出去办桌酒席,她自己首先点燃了一支细长的香。然后点燃一蜡烛,这支蜡烛说的也怪,光线奇特,正对她,好像把她的颜值又增加了几分。
郝汉面对她心中怦然心动,觉得她太会找角度了,这角度在短视频的软件上,拍一个短视频的话,定会无数转发点赞加评论。
李瑞兰单手托着腮,眼中恰似一波春水,柔美无限问道“史大郎,游走江湖多少日子?”
郝汉郎道:“也有很长时间了。”
李瑞兰眼珠微缩,眼皮轻轻遮眼,失落的道:“史大郎如此俊俏,身体又强壮。是不是有许多相好的,让奴家好生嫉妒。”
“没有没有。”郝汉被她迷的乱了,使劲双手摇摆道:“没有遇到相好的。我平生最爱打熬气力练习武功,根本没有想到这些事。”
李瑞兰兴奋一刻,却又惆怅道:“我我也是第一次被逼着如此去引诱客人,因此好不熟练。一会还请史大郎对我轻一些。”
“不熟练好啊,不说练好。”郝汉是史进的心思道:“我全然不会,还请瑞兰姑娘轻一些。”
李瑞兰两根手指好似爬虫,轻轻的挪到郝汉手旁。
郝汉想了想,用手一把抓住李瑞兰的手,一阵,却觉得毫无反应!不觉得也无趣,便撤回来。
李瑞兰嘴角微微上翘,忽的将自己的衣服领子解开,露出一片娇嫩的雪白。
郝汉心中大动,又想再去抓李瑞兰的脖子。
忽然,虔婆和李老进了来,将酒菜放在桌上,虔婆坐在桌上,刚要吃喝。
李瑞兰道:“妈妈,你在干什么呢?我们自有我有自己的事,你先走吧。”
婆子哼了一声,刚想说什么,但是又没说,转头别和李老头出了去。
郝汉拿起杯酒喝了一口道:“做你们这一行的,不都是经过特训的么,怎么,你倒是扭捏腼腆起来。”
李瑞兰吐气如兰叹道:“虽然到是经过各种训练,只不过最后人妈妈曾经嘱咐过,千招万招,最大的一招,那就是心里中什么都知道,还表面装作不知道。无知单纯,任男人摆布。这样男人才有一种成就感。”
郝汉有着史进之身心,对于男女之事,确实知道的绝少,因此一时口快道:“大虫不吃伏肉,你尽管先来。”说出这话,才想到,本是好汉之间强硬的话语,给怎么把这句话放在这温柔乡了。
李瑞兰道:“害怕大郎事先知道其中奥妙,没有什么新鲜感了。”
郝汉是觉得不管剧透还是不剧透,主要看一个爽就够了,就忙道:“放心,只要你是一个生鲜活的,我便觉得有趣。”
李瑞兰一笑,便拉着郝汉上床,教授她的其中奥妙。
火候够了。
郝汉兴致盎然的高兴的完成一个庄重的仪式。真是春风一度,欢乐无数。只是当中,觉得隐约在窗外有人窥视,或许是幻觉吧。
欢乐过后,李瑞兰躺在郝汉怀里依偎。
郝汉则有些疲惫,脑海中却忽然出现鲁智深的面孔,盘算着自己要赶快的回去。要不崔道成和丘小乙会合伙欺负俺家兄弟。
“你有心事?”李瑞兰抬头望着郝汉。
郝汉道:“当然,我准备明天一早走。”
她惊讶说道:“你怎么不多留?”
郝汉不能和盘托出,只说确实有事。
李瑞兰却忽然泪流满面道:“你一走,我便无依无靠了。”
郝汉淡淡笑道:“你不还有爹爹吗。”
李瑞兰道:“你不知道,他们是他们,得了钱从来不给我。他们只是拿着我身子赚钱,等你走了,她便要我再去找别的男人。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我不想再去找别的男人。愿终身为你守候。”
郝汉琢磨,自己是个重情重义的江湖儿女,若她真心对自己,自己怎么忍心他再去寻客人。不如让给她点钱,让她回到东平府好生生活,到时候,自己再去接她,将自己的身份说明白,或者可以带她去梁山泊也不错。
郝汉便将剩下的一条蒜条金给她,问道:“够你独自生活吗?”
“那你怎么办?”她非常关心。
郝汉道:“没事,我史进一个堂堂大汉子,到哪里都有饭吃,到哪里都有朋友。”
“这样就好。”李瑞兰说着将金子收藏起来。转头喜笑颜开,拿出一枚玉佩给郝汉道:“你一路之上念着我。”
郝汉收了玉佩,点头答应。
瑞兰再次扑进了他的怀里,轻声说再来一次风雨。
郝汉自觉的九纹龙青春年少,身强体壮,又一次风雨后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郝汉起来洗脸收拾行装,想着便要走。余光却见婆子走过来,问史大郎到哪里去。
郝汉回答想要离开,想起昨天晚上与李瑞兰说出来的话,便叮嘱婆子道:“我昨天给了你们金子,我走之后,请不要让瑞兰再找男子了。”
婆子却翻了一个白眼道:“如此说来,史大郎想让我们姑娘从良了。那也好办,便再拿金子来吧。”
郝汉皱眉道:“又要什么钱。”
婆子道:“你给的金子却是不少。但只是李瑞兰的身子钱。我们瑞兰如玉般的大姑娘,就把初次给了你,也值得那金子里。你要想她不再找客人,就给我们养老钱。”
郝汉心中烦闷,昨天那些金子够你们两个老人活两辈子的了,怎么的又要上养老保险?便耐着性子问多少。
婆子道:“你要包得李瑞兰身子。我算了一下,不多不少,三条蒜条金,拿出来,我便答应你。”
哪里还有金子,一两银子都没有了。郝汉便对婆子道:“我史大郎是个重情义的人,为了瑞兰,我已经倾尽自己的所有。身上并无半分钱。况且,我给你们的够多了。我朋友在远方有事,我需赶快到那里去。”
婆子脸色骤变,狠道:“你还有朋友?那你借金子给我。要不,就不要打扰我们瑞兰姑娘好吗?”
这?
郝汉脑中一热,想起来店小二的话,果然是填不满的坑。不由得横眉怒目瞪着婆子。
婆子笑道:“史大郎,你还敢瞪我?我知道你身上纹着九条龙,是个厉害的,但你敢动我吗?你知道我官服是有人的吗?我们做这一行哪个不是官官包庇的。”
听得这话,郝汉心中焦躁,想我是大虫,是绿林豪强。不要说你一个老鸨子,就是说整个大名府这些官兵也都来围攻我,我有半点儿眨眼吗?
想着,手已经攥成了拳头。
不对。
郝汉觉得自己有点被火热的心性迷乱心智,自己虽然杀人不眨眼,但为的是未来梁山上的大聚义,不要为这个婆子徒然招惹麻烦。
不值得,不值得。
郝汉此时少年心性,又不肯认输。只把手塞回去,对老鸨子强硬道:“你不就是想要钱吗?我现在就出去给你找钱,等我把拳头大的银子砸在你脸上,你再有半点言语说不,我一拳把你的脑袋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