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红叶却学着郝汉的模样哈哈大笑道:“杨大哥,你不知我出身在红绿酒坊,每天我挑一百来斤的酒都走的飞快,何况你这点珠宝。我挑着珠宝,你保护珠宝。”
郝汉才想起来她也是干活的人出身,便大笑道:“说什么珠宝,对我来说,你才是珠宝。”
红叶脸一红,假装咳嗽两声,自挑着担子走在前面。
郝汉拉着两个孩子跟上,一行人往前走没有多远,寻了小店吃得早点,再走两里路,便是梁山泊的地界。郝汉来到红叶身边,问道:“累吗?我挑会。”
红叶一抹额头的汗水道:“没有关系,我有的是劲,你看我还能跳呢?”说着便飞也是挑着担子往前冲,一会儿拐个弯便看不见了。
郝汉忽然想起来在酒坊见过红叶满头是汗的样子,不由心动,紧拉着两个孩子大步追上去,不一会却见她呼哧呼哧的跑回来,身上担子已没有了。
怎么了?
红叶紧张道:“我刚跑到那边,却见一个汉子手里拿着朴刀冲过来,将我身上的担子劫持了过去。”
郝汉不由自主的也拿过来朴刀道:“肯定是梁山的人。”
红叶摇摇头,模糊道:“不是吧,我认识梁山的人,没有见过他。”
郝汉心中一惊,便提着刀往前冲了过去,却见路的当中剪径的正是林冲。怪不得红叶不认识,都是因为她走后,林冲才来梁山的,她上哪里认识的?
见到林冲,这一聚会也完成了。
阶段性成功的喜悦,让郝汉哈哈大笑,热血澎湃起来。变想和人打上一架,松动一下筋骨。因此挥着朴刀冲上去,便与林冲打了四五十个回合,不分胜负。
忽的,不远地方有人喊道:“两位好汉,不要打了,且停手吧!”
郝汉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白衣书生身后跟着两个冲天高的大汉,想来这个人就是白衣秀士王伦了,那两个冲天高的大汉就是杜谦和宋万。
林冲首先收了手,抱拳对郝汉道:“我乃东京八十万教头林冲是也。见好汉武功了得,不知道是哪位。”
郝汉面对林冲那熟悉的面皮,心说不用你介绍,我对你太熟悉了,也已经成为过你,还连着成为了三位好汉来保护接待你,你这教头当的也够面子。但说归说,旧情归旧情,事情的发展还得按部就班的来一套,因此笑道:“洒家杨志,乃东京杨制使,杨家将的后代。”
“啊!”
林冲没有大叫出来,却听金珍和金宝两个孩子都大声叫出来。一左一右的拉住郝汉的左右手惊讶道:“杨叔叔,你说,你是。是杨家将的后人。”
“是啊,对呀。”郝汉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对他们道:“哎呀,我还没对你们说,我就是杨家将的后人。说起来杨家将啊,这话就老长了。杨家将的一生是光辉的一生。杨家将的一生是热血的一生。杨家将的一生是为国为民贡献了生命的一生,你们应该永远的铭记杨家将了。”
两个孩子忽然双眼泪流,对郝汉道:“叔叔。”
郝汉问他们怎么了?怎么眼见着到了梁山,马上就要过上了幸福的生活,怎么又哭起来?以为他们是被杨家将的榜样力量感动的,便安慰他们道:“不要悲伤了。杨家将虽然已经都逝去了,但他们的名声留下千古。你们才是梁山的未来,水泊的花朵。努力的寻着先人的功绩前进吧。”
“不,不是这么回事。”
两个孩子听不太懂郝汉说什么,都连忙的摆手。好一阵,才停下来。
金珍对郝汉道:“叔叔,其实我们不姓金,我们本来并不姓金,其实我们姓折,也就是佘,佘太君是我们的祖先呢。”
郝汉听说佘太君心中顿时打颤,佘太君。自己祖先是杨老令公,杨老令公之妻便是佘太君。她来自折家,因为家中的儿子相继死在战场儿将折改成了佘。
折家将在大宋也是当当有名,没有想到经历这么多痛苦,而且还差点把他们抛弃,竟然是自家亲戚。
他们姓折,还真是曲折。
不过,这下,自己这天暗星又忽的透进光亮,而且还不是一星半点的光亮。
郝汉抱起两个孩子,把他们的脸贴在自己的脸上,用络腮胡子把他们扎的疼痛,然后往天空中扔了两下大笑道:“你们就在梁山寄居,我有空时间再来看。”心里却想,等好汉聚义在梁山成立好汉国,你们自然就是好汉的下一代,成长起来也是好汉。
两个孩子都笑道:“既是叔叔主意,我们就听话。”
“怎么,你还要走?”红叶望着郝汉,眼睛不眨。
郝汉确实是要走,虽然现在自己的心中透入了两个孩子和红叶带来的光亮,但自己始终是天暗星,大的光明没来,自己还的要到东京,为兄弟的大聚义暂时忍辱负重。
聚会还没有大聚会,郝汉还需继续成为其他的好汉。
郝汉便对红叶道:“因为我出身为杨家将,只想着为光耀门楣,我便在到东京一趟查看情形。”
红叶开始面色颇为不情愿,但呆一会却道:“或许,这世间的事,就好像酿酒,时间越长却越是香醇。那,你且去吧。”
郝汉可喜她明白了。
“杨志兄弟,请先上山喝上一杯再走。”林冲单臂摆出。
郝汉便一左一右抱着两个孩子,跟着林冲朝梁山众人走去。
“红叶妹子。”
却见朱贵从一旁闪身出来,对红叶微笑道:“不是,你不是去了江湖了吗?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红叶笑道:“在家中却想着去江湖,去了江湖却想家。现在有了家,因此不羡慕江湖了。我说的不错吧。”
朱贵点头,开心大笑,笑完了却脸一转变惆怅道:“如今你也算心有所属。我认识的人当中,唯有记挂李月妹子了,她神智不好,让我担心的紧啊。”
郝汉心中却不着急,想哪李月妹子也是娇小伊人,何愁归属问题。你朱贵和她交好不得,我这杨志又和她没缘,但咱们水泊好汉一百零八位呢,最不愁的就是光棍好汉,何愁她遇不到疼她爱她的好汉。
反正,
来呀,疼爱呀,反正一百零八位好汉都是我郝汉,匀着来呗,早晚寻李月去。
至此,郝汉劝慰朱贵道:“吉人自有天相,一切随缘则可。”
朱贵点头称是,又见郝汉怀中的两个孩子可爱,便道:“近些年来,梁上山也未见着孩子了,来,我抱一个。”说着,便将金宝抢了过去,抱在怀里亲生般疼爱。
郝汉见得金宝见了朱贵好似熟人般不哭不闹,他们两个也是有缘了。便将他们两个人的事与朱贵说了。
“金宝?”朱贵想了想一笑道:“来到了梁山,也算换了个环境,不如就着顺景,改个名字好了。你与我有缘,就和我一样叫贵名,叫金贵也好。珍贵,与你姐姐还是一脉。”
郝汉听说朱贵要给金宝改名,便忙叫道:“这还没有上梁上就改名,你是不是太着急了。”
朱贵摇头道:“你着急阻止我给他改名,是你太着急了。”
郝汉有点蒙了,道:“我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