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汉进退自如的笑道:“我们一众兄弟夜巡,听到如此的喜讯,不知新娘子在什么地方?”
唐护院指着旁边的一间房笑道:“就在里面,都头要看看新娘子?那可不行,你是来晚了。”
郝汉左右看看,近了唐护院的身边低声道:“听说你们新娘子是暗门出身。因为欠了你们的钱而抵债的。”
唐护院连忙摆手道:“没有这回事,我们小凤是看中了老太爷,自己愿意的。”
她一个二十一岁的姑娘能看上七十岁的老头,难道缺少爷爷的爱吗?郝汉便让公人们挡住庄客,自己大步冲到那间红色房里,一脚踢开房门。
果然见到坐着一个红衣服,盖着盖头的新娘。
郝汉马上一把将盖头扯下来,见正是自己见过的小凤,本来是粉妆玉裹化妆,但哭得时间长了,脸上都胡乱肮脏的不成样子。
“我带你走。”郝汉拉着小凤冲出来。
庄户哪里肯放人,都拿着木棒围了过来。
公人们都在姑娘们面前夸海口的。刘阳牛雨叫道:“别动,再动,就抓你们到县衙去吃监牢。”
唐护院笑道:“不是吧,只要我们保正一招集村民,恐怕你们连西溪村也出不去。”
郝汉大吼道:“今天我就要看看西溪村到底有什么实力,我就带人走。”拉着小凤只是一纵身,使出插翅虎本事,一跳便是三米多远,接连着两个跳跃,距离都在五米多,高度更超过了三米。在庄户的头上越过去。
围着的庄客哪里见过这飞天般的本事,顿然大乱。公人们趁机打了出来,紧跟着郝汉。
郝汉则拉着小凤大步如风,来到紫萝园。
罗宝宝见到小凤回来却并未高兴,问郝汉怎么将她拉回来的。
“他们想要困住我。”郝汉道:“我三步便出来,直接拉回来的。”
罗宝宝望着门外,却忧愁的皱着眉道:“肖重也是一个有气性的,这样强抢过来,唯恐他们一会再来抢人。”
郝汉一想,自己刚才也是冲动了。
但,面对肖重那种人,自己就必须冲动。
要自己退一步想?
那样,自己还是会直接将她抢过来,毕竟自己是梁山一百单八将。现在,自己在这坐一会,肖重要来,便和他面对面打打。
罗宝宝重新开了酒席,让公人吃喝。
“罗宝宝,把人还出来。”
果不其然,外面便传来冲天的怒喝。
郝汉抬头朝着窗外一看,一群人在外面举着火把,一脚踢开了紫萝园的木门,气冲冲的闯进来。为首的是个身宽体健满胸黑毛的大汉,正是西溪村保正肖重。
罗宝宝自然先走了出去。
郝汉不忍她受到冲撞,便大步走出去,挡在她身前。
肖重来到门前,让庄客停住,举火把向上望两眼,先是哼一声,再对郝汉道:“雷都头平时我敬重你,哪想到你竟来破坏我阿爷的婚事。现在我仍给你面子,只要你将小凤还给我,我马上就退。”
郝汉对他刚才哼自己的那声非常不痛快,怒斥他道:“我是本县都头,一些事,还由不得你说的算。”
唐护院在一旁直接喊道:“打。”
肖重庄客马上冲上来,这边郝汉手下的公人马上反击对抗,两下就在紫萝园打起来。
郝汉知道不给肖重一点教训是震慑不住他,马上纵身跃起,空中三五脚出去,便将七八个庄客踢倒在地。等自己在越起来,却见不远处一片通红,好似火烧了天。
肖重在一旁大笑道:“西溪村的村民都拥戴我,记恨你这雷都头把我们的石塔与晁盖同流合污的弄到了东溪村。绝对不会饶你。”
郝汉见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自己绝对不会退一步的求饶,便纵跃着轮动棍棒,将十多庄客的头打的红肿破皮。
这边,贼似的唐护院趁着郝汉和众位公人和别人厮打,而偷偷的转了几个身,冲进大厅里,径直的寻着来各种房间翻找,忽的却见小凤从窗户跳了出去。他冲出来大叫道:“保正,小凤跑了。”
肖重从背后掏出一把刀对郝汉道:“雷都头,若找不到小凤,我拿你是问。”转身便冲出到外面追人。
郝汉那里肯让他半步,对他喊道:“肖重找不到小凤,我还要拿你是问。”也跟了出去。
两拨人马顺着紫萝园的小路往外面冲两步,却见一个身影快如闪电,忽然将小凤拉进树林里。
“戒备。”
刘阳举着朴刀开始高喊。
顿时郝汉带来的公人都不由自主的举起刀戒备起来。
郝汉顿时给了刘阳一掌,怒道:“现在是和肖重他们打架呢,怎么可能戒备。”
刘阳才转头让大家对肖重戒备。
此时西溪村的年轻体壮的村民都聚集了过来,拥拥挤挤的不下几十人。肖重和唐护院首先冲进树林,紧接着他的庄客也冲了进去,一阵慌乱的翻找。
罗宝宝道:“无论如何,希望他们找不到小凤。”
郝汉却对刚才拉走小凤的那个身影感起了兴趣,那个身影武功看起来不弱,不是一般人。但愿是友不是敌。
不一会,却见肖重和唐护院真的他抓了一个人出来,一把将那个人扔在地上。
“哎呀。”
那个人痛苦的大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