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寒江,你有病吧!你修为高了不起,你个垃圾玩意……我呸!呸呸呸!”
容辞雪脑子清醒后对牧寒江实在没什么感情,现在的她是容·钮祜禄·辞·雪,爽了再说。
众人(看戏脸):哦豁!这……这朝公子真是好胆识!看玄玉真君脸都绿了。
容辞雪骂的痛快,脸上微微泛红,双眸亮得惊人。
牧寒江一愣:容辞雪,是长这样的吗?
很熟悉,但又很陌生的一张脸。牧寒江想,记忆中本来模糊的脸在她翩跹莲塘时渐渐清晰,最终和面前的少女渐渐重合。
但还是不一样,她……很违和。
容辞雪不该是这样的,她应该……嗯……更呆板一点,眼神也没这么清澈。
牧寒江很肯定这点。
“披好。”
容辞雪骂的爽了,忽然一件红衣朝她劈头盖脸砸来。
她反射性往旁边一跳,红衣落在地上。
众人:尴尬!
牧寒江也没想到容辞雪会躲,容辞雪也没想到牧寒江会将外袍抛给她,她还以为他被她骂得恼羞成怒要对她动手来着。
牧寒江默默凝望她半晌,觉得容辞雪今天不太对劲,开口:“方才没想到你会受不住那一击,我看你没穿外袍,所以才将将衣袍给你。”
牧寒江没说出口,他觉得生气是因为看见容辞雪只着了中衣,而容容色太盛,不自觉的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察觉到那些望向她的淫邪轻浮的眼神,心下烦躁,没注意就对容辞雪动了手,也没想到她会这么生气。
容辞雪古怪地看了他一眼:牧寒江居然在向她解释,天啦噜!
容辞雪在现代就是个乖孩子,也不会什么骂人的话,说来说去就那么几句,其实听多了还觉得她像是在撒娇。
牧寒江都道歉了,她也词穷了,也没说下去的必要,上辈子是上辈子,这辈子什么也没发生,就这样吧。今儿是来办正事的!
容辞雪越想越觉得先解决婚事要紧,伸手从袖口掏出一张红纸,“啪”一下张开,直言:“牧寒江,退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