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守镇一瞧,我把木桩拔出地面,立马转悲为喜的说道:“小兄弟,快到我的身后来,我帮你解开绳子。”我艰难的带着木桩来到李守镇身边,他会反手解绳扣,一阵等待以后,他帮我解开了绳扣。然后我说道:“李大哥,你别急,我帮你解开。”但是土匪们格外防着他,所以给他用牛筋系了个死扣,我尝试了几次,发现解不开,就跟他说明了原因,他让我找个锋利的东西割开他的牛筋,我在地上找了块石头,准备磨开牛筋,但牛筋嵌在肉里,根本无从下手,李大哥又让我从身上找找,有没有锋利的东西,我一开始不记得自己带了什么锋利的东西,但没办法,还是找找吧,万一找到了呢,死马当活马医吧,我浑身一摸,又摸出了王武的小刀,我兴奋的对李守镇说道:“找到了,找到了,李大哥,你等着,我这就给你割断。”一番周折后,我给李守镇解开了牛筋绳。李守镇被解开绳索后,就和我商量怎么逃出去,李守镇说道:“现在我的腿受伤了,手里有没有兵器,硬闯肯定不行,我们得偷偷的溜走,等等,你刚才是用什么割断牛筋的?”李守镇边说边注意到我手上的小刀,我举起来给他看,我说道:“就是这个啊。”李守镇顿时大吃一惊,嘴里蹦出三个字:“金稚刀?”然后他一把拿了过去,仔细的看着这把刀,他问道:“你是从哪得来的?”我回答道:“是王武给我的。”他又大吃一惊,嘴里说道:“王武!这么说真是金稚刀。”然后他哈哈大笑道:“得了,得了,天不灭我,这下咱们都死不了了!”我惊讶的问道:“怎么说?”李守镇拿着金稚刀,站起身,用尽全上身的力气,“嗖”的一下子,把金稚刀扔出了岩洞顶上的那个洞里,我又惊又怒的问了一句:“你这是干嘛!”李守镇则自在的躺在了地上,说道:“等着吧,不出一个时辰,那帮土匪非得恭恭敬敬的把我们送回去。”接着李守镇就闭上眼,闭目养神起来。我狐疑的看了一眼泰然自若的李守镇,心存疑虑的开始焦急的等待。
另一方面:
一个林府的家丁驾着马急匆匆的从城外往林府赶,赶到林府门口,慌张的下了马,仓促的往门里赶,刚进前门,他就大声的嚷道:我看见了!我看见了!~,他踉踉跄跄的进了前厅,前厅里,陈老前辈和林老爷都在焦急的等待,一听到家丁的话,他俩立刻抬起头,家丁一进前厅,陈老爷就焦急的问道:“你看见什么了!”家丁说道:“我看见整座山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武”字!”陈老爷欣喜若狂,他说道:“终于等来了!走,去正乾盛光钱庄!”
我和李守镇还有林公子在地穴里等待了将近一个时辰,渐渐听到模糊的喊杀声,李守镇一个翻身从地上坐起,他兴奋的说道:“等着吧,土匪很快就来放我们了。”他刚刚说完,地穴的门“嘭!”的一声被踹开了,从里面进来了一群喽啰兵,他们手持长刀,接着进来的人我们都没想到,是土匪头子——袁庆礁!袁庆礁站在高处,扫了一眼已经解开绳索的我们,淡淡的说了一句:“带走。”我们就被喽啰兵押出了地穴。
我和李守镇还有林公子来到了山寨的大堂,袁庆礁高坐在山大王座椅上,手里拿着金稚刀,他问道:“这是谁的?”我挺起胸脯,毫无惧色的说道:“我的!”袁庆礁说道:“来人,把这个守镇和那个小鸡仔送出山,你留下。”袁庆礁指着我说道。等李守镇和林公子都走了,袁庆礁问我道:“你是怎么弄来这个的?”我不屑的说道:“无可奉告!”袁庆礁本来要发怒,但转怒为笑,他说道:“哼!不说也行,来人,给这位公子准备好酒好菜,我今日要与这位公子结拜为兄弟。”袁庆礁刚一说完,我立马破口大骂:“呸!你个杀人越货的土匪!也配与老子结拜?你少来这套虚的,我告诉你,你现在立马放我下山,要不我让王武来踏平你的洞府!”袁庆礁一听这话,心里着实一惊,他直视着我的双眼(我的双眼充满坚定),故作淡定的说道:“放了你可以,如果你敢回去跟王武说什么剿灭我的洞府,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你可以试试!”说罢,袁庆礁把脸一转,然后说道:“来人!把这位公子护送下山!”(我走之前,他把金稚刀扔给了我)
出了山寨,只见山寨前黑压压的一片人,大约得有三百多人,我再仔细一看,让人感觉身手不凡的,起码得有三十多位,他们中有的拿着和李守镇一样的剑,有的拿着比李守镇还要好的剑,站在最中间的,是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