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书生安置好后,壮汉也进来了,他用手试了试书生的头,说道:“不好,着了恶寒,正好,我这里有药,可以治疗,你们等着,我去去就来。”说罢,壮汉就离开了。书生躺在床上盖着被暖和着,稍微有了点意识,他脸色通红,大口的喘气,十娘一看,赶紧问我道:“小弟你看,田锋他怎么了?”我一瞧,说道:“哎呀,可能是他枕的这个枕头低了,阻碍了呼吸,他有点喘不上气来,得垫高点儿。”我说完,十娘就把她自己身上的行李解下,连同宝剑,全部塞进了书生枕头下面,再看书生,呼吸顿时匀称了很多。
书生没了大碍,十娘在一旁守着,我在这屋子里转了转,也没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四面的墙壁光秃秃的,在屋子的另一角放着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桌子上面摆有瓷壶瓷碗,我转着转着,来到了前厅,前厅也没有什么东西,前厅的一角放着扫帚和簸萁,再就是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几把胡凳叠起来倚在墙上。在正冲大门的墙上,钉着一颗大钉子,格外引人注意。霸天在椅子上坐着,他看我出来,问道:“怎么样,田先生好些了吗?”我说道:“还昏迷着呢,你把马匹和骡子都栓好了吗?”霸天回答道:“栓好了,马厩里空着呢。”我顿时心生疑惑:马厩?这院子还有马厩······。正在我想的时候,就听霸天说道:“师傅,你的头上怎么有汗啊。”霸天说完后我一摸额头,果然有汗,我这才发觉到原来我现在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内衣,因为刚才我把外衣脱下来披在了书生身上,所以只剩下这件内衣,又加上刚才在马背上吹了一会儿凉风,所以头上出了点虚汗。就在我们说话这功夫,壮汉从门外进来了,他手里端着一个方形木盘,木盘里有四个盛满了的碗和一个茶壶,壮汉进门后,朝着我和霸天微笑着说道:“哦,你们在这啊,好,坐下休息吧。”说罢,他端着木盘进了里屋,我也跟了进去。
壮汉把木盘放在了桌子上,准备端一碗药过去给书生灌下,我赶紧上前,抢先端起了药,我说道:“我来,我来吧,您歇着吧。”说罢,我端起了碗,走到书生跟前,孟姑娘还想替我,但我回绝了她,我在书生跟前,先吹了吹药,然后我泯了一小口,泯的时候我仔细的品着这药,然后我说道:“不烫了,现在可以喝了。”孟姑娘把书生的头扶起,我慢慢的给书生把药灌了进去。
其实我并不是真的想给书生喂药,而是自从进了这房子后,我总感觉有古怪,总觉得这壮汉不是好人,所以借着喂药的机会,我先尝尝这药是不是正经药,万一壮汉在药里做手脚呢,俗话说防人之心不可无吗,后来经我仔细的品尝,这药没问题,确实是可以治恶寒,就给书生灌下了,看来是我错怪这壮汉了。
等喂完了药,我拿着碗回到壮汉身边,把碗放回到盘里,我说道:“谢谢您了,大叔。”壮汉说道:“不用谢,你们晚上赶路不容易,刚才来的时候也受凉了吧?来,我冲的姜糖水,赶快喝了,预防伤寒。”说罢,他拿了一碗给我,我一饮而下,也没尝出什么别的味道,大叔又拿了一碗,给了孟姑娘,孟姑娘也喝了。我问道:“大叔,你们这里有马厩啊?”······,刚问完,我就觉得头重脚轻,晃晃悠悠晃晃悠悠,我失去了知觉。
等我再次醒来,头还有点昏,只觉得这四肢难受,等我再一清醒,得了,我被绑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