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等我。”
谢时“啧”了一声,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于是次日,温书鹤没在门口看到一个人,却在卧室看到了一盏灯。
而这盏灯在以后的每一晚也都亮着。
时间一天天过去。
谢时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是看监控,看着温书鹤平平安安地走出去;睡前的最后一件事也是看监控,看着温书鹤平平安安地走进来。
这些事他也没瞒着吴管家和温书鹤,做得光明正大,以至于温书鹤和伏言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满眼笑意,“他做噩梦,梦到我被人绑架,竟然当真了。”
“这个沦陷得有点快。”伏言搭上温书鹤的肩,手里端着酒杯和他手上的啤酒瓶碰了碰,“说说你都干了什么好事?”
“音乐会结束后,我们一起喝了酒吃了烧烤。”温书鹤将一瓶啤酒吹净。
“懂!苦肉计!”伏言对着对面的苏意示意了一下,“不会当天生气也是做给他看的吧?”
叶欣、柳卿今天有事没来,只有他们三个。
温书鹤随意瞥了苏意一眼,又收了回来,喝了一口啤酒,“那天是真的生气。”
“喝酒喝酒,都过去了。”伏言高举酒杯。
温书鹤将手中的啤酒伸了出去,伏言松了一口气。阿鹤这就是在表态,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
苏意也举起酒杯,然后一口干,算是赔罪。
“果然,人有百种,有人爱钱,有人爱名,有人吃软,有人吃硬。有的人要上软刀子,有的人要上苦肉计。”
温书鹤看了他一眼,“回去后我给了他一张卡。”
“切。”伏言一把推开温书鹤,摊在沙发上,“没劲。”
苏意好笑,转着手腕上的佛珠,“阿鹤谈恋爱,你没劲个什么。”
“谈恋爱当然是要动真心才好玩儿,不然就没意思了。”
“快了。”
伏言灌了一口酒,不经意间看到了苏意手腕上的佛珠,“上次不是断了?哪儿来的?”
“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重新求一串就好。”
“重新求?你之前说那是情伤不让我们问来着?”伏言直起身,惊道。
苏意笑而不语。
伏言再次瘫在沙发上, “出家人不打诳语,你果然是个假和尚。”
“喝酒。”温书鹤开了一瓶酒,塞入伏言手里。
“我来给你翻译一下,阿鹤的意思是,多喝酒,少逼逼。”伏言对着苏意笑道,看向温书鹤,“来吧!”
两人对干,直到醉倒。
阿鹤还好,醉了就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架势还挺能唬人。而某人……苏意看向醉后在他身上动手动脚的伏言,面露无奈。
但好处是阿鹤醉了就彻底醉了,而伏言醉了还有意识。
“你知道阿鹤男朋友的手机号吗?”苏意按住伏言的手脚,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