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蕴:“……”
接着,她翻身,一胳膊甩在男人胸膛上,谢行蕴倒是不觉得痛,可白羡鱼疼地蜷起了身体,眼睛没有睁开,接下来这句话倒是说的清晰了些:“……混蛋,谢行蕴。”
谢行蕴:“……”
这是做梦的时候,还记着他今日带她出去伤了脸的事情?
“……不过是些轻伤,也值得你做梦都记挂着?”
床边微陷,他握住白羡鱼的手臂,用内力给她纾解了些痛意,接着给她掖好被子。
白羡鱼一旦睡着,便是雷打不动,貌美惊人的脸蛋滑若凝脂。
这样的一张脸,怎么会和丑有半点关系。
他从袖中拿出玉瓶,给她仔细又上了一次药。
旋即谢行蕴起身,将药包放在了显眼的位置,以便她醒来就能看到。
……
谢行蕴出了院子,不知从何处飞来了一只威风凛凛的游隼,硕劲的翅膀展开,在他面前站好。
小游隼邀功似地衔着一管竹筒,扬起脖子翅膀扇了扇。
他剑眉微蹙,竟有些踟躇。
小游隼看着主人拿走了竹筒,兴高采烈地围着他绕圈。
那一节竹筒很细,堪堪容得下一封信。
谢行蕴展开,萧正的字迹在月色下浮现。
“启禀公子,属下派人探查了锦绣布庄上下,所有人的回答都与白五小姐所说一样,将军府的家仆亦然,所以白五小姐确实是在一年前与秦娘子学的女红。”
男人面色平静地看完,最后却还有一小行字。
“但是属下打探的时候无意间听说了一件事……定远侯府的林小侯爷说是今日一早派了身边的贴身侍卫给白五小姐送了礼。”
谢行蕴看到这里,剑眉皱起。
联想到昨日她说的愿意嫁给林行简,这送的礼……该不会是定情信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