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腰间一松,穆尧脑中那根线嘣的一声僵直。
他浑身僵滞。
七楼只有两户,一户是穆尧,另一户责被沈荞西买走了。
没人会上来。
更没人会发现走廊内这般放肆的一幕。
感应灯不知什么时候灭了,一切不和谐的画面紧紧藏在黑幕之下。
“尧尧弟弟,上次在酒吧,你还没告诉我答案。”
感应灯应声而亮。
沈荞西没穿鞋,比穆尧矮上十公分,在他身前,有种小鸟依人的既视感。
穆尧呼吸被心跳扰的很乱,无法思考,嗓音是如颗粒板般哑调:“你摸不出来?”
沈荞西靠在他身上。
继续。
她身上香水像是掺了毒,死亡的味道萦绕在他鼻前。
滴答滴答,汗珠顺着脸颊往下,低落在她脚背上。
潮水来势汹汹,穆尧闭着眼,放弃抵抗被吞没的命运。
可浪潮掀到了制高点,却戛然而止,静止那般,在高空中将落未落,预想中窒息的感觉没有到来。
她停了。
穆尧睁开眼,贴近她的耳朵,沙哑着祈求。
沈荞西将他抓的死死的,贴着他的唇,含着恶意,笑着低声:“喊姐姐,求我。”
穆尧从没见过这么大胆的女人,堂而皇之,勾|引他沉沦。
这种感觉,是思想纯净了二十二年的小白花从未有过的。
“不求啊,那我就走了。”
他是被戏弄的小可怜,拽住她,额头依在她的肩上,容忍她在他身上犯下的罪恶,颤息。
“姐姐。”
他痒得要命。
“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