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鲜北说,“咱也没有漏壶,怎么判定时辰?”
鲜北挠了挠头,说,“咱们以后要想办法搞一个漏壶,现在,是标明月亮地,咱们在地插一个夜晷,分成十二个刻度,走了三个刻度,就换一班人。”
鲜东有疑虑,他说,“准吗?”
鲜北也不十分确定,他说,“理论应该可以。今天试一晚吧。”
大家应声,各回各的帐篷里,准备睡觉。
坐在车,听着马蹄嘚嘚声音,和不停的颠簸,肌体不劳,心里挺累,反过来还影响着肌体,酸酸的,舒展不开。
大家有些疲惫地躺下了。
不一会儿,高峰和封济都有轻微的鼾声传来。
鲜北的眼睛睁的大大的,没有一点儿睡意:就这么在这里混下去了?未来的方向是什么?历史没有提到过从修长城的秦人里走出这么十个人。
这么一大段的长城,修筑者得多少人?
秦朝防御匈奴,让蒙恬修的那段长城,是三十万人,这一段,虽然没法和那一段相比,最少也要十几万人,这十几万人中因为某种原因跑出十个八个的也属正常,可是,跑出的这十个人,就没点儿说法吗?自己穿越到这里,就没有什么特定的安排吗?
敢情就那么随随便便穿越到哪里,在哪里生活到死,就完事了?那也太随意了吧?我知道我是有来历的,但让我来干什么,总有点儿启示吧?
鲜北努力回忆秦简公到秦始皇这段历史,翻了好几遍,也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没有哪个史学家记录秦国修筑长城逃走的这十个人,更不用说交代这十个人在历史干出什么惊天伟业来。
不能吧,我们十个人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被历史的云烟掩埋了?
“不对,”鲜北心里说,“我们是有来历的,按一般规律,该干出一番事业来。可是,这事业是什么呢?”
往北,要到游牧族群的领地,能不能有所作为呢?
那能有什么作为?游牧族群向来对内地汉人不友好,他们现在应该还都是一盘散沙,还没有结盟,结盟之后,他们才具有了侵扰性,才挥刀驰马到农耕区域烧杀抢掠,我们到了那里,在他们的眼里,是些什么人呢?
他们得拼命压抑着我们,不让我们成了气候,而我们,势必要挣脱他们的束缚,在广袤的草原里,占据一席之地。
想到这里,鲜北有点儿昏昏欲睡了,就在他要睡过去的时候,有个人悄悄走到他的头前,慢慢地靠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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