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询问下来也并未发现什么有用的信息,由于这邪祟不再按照套路出牌,接下来几日阿澜是夜夜蹲守。
但这邪祟像是知道她像什么一般,偏偏这几日都未曾再出现。
这日玄清有事回了仙界,出去盯了一夜的阿澜正打算休息之时,房门突然被人从外踹开。
紧接着一群道士出现在门口,此刻他们看着来势汹汹,阿澜正打算询问,为首的道士先开了口:
“殷蓝!你快说那邪祟是否是同你一伙的?”
“对!就是!快承认吧!”
阿澜还未弄清楚发生了何事,一众道士便纷纷附和为首的道士。
“发生了何事?”
前几日这群人可还是对阿澜毕恭毕敬,而且每次都极为配合阿澜,如今态度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甚至阿澜刚问罢,他们的情绪变得更加激烈。
“你少在这装糊涂!那日恐怕不是你未能抓住那邪祟,而是你故意放走的吧!这几日那邪祟未曾出现怕不也是你通风报信之故!”
说话这人正是前几日指责阿澜的老道士,他又如前几日那般义愤填膺,身后的一群道士也纷纷附和。
“你们可有证据证明我同那邪祟是一伙的?”
这话刚问出口那道士神色微变,不过很快他便又镇定下来,语气也变得更加理直气壮。
“这还需要证据?这几日你常常不出门,我们每次商量对策你都默不作声,难道不是为了偷听我们的计划,况且这几日那邪祟都未曾出现,定是你通风报信才会如此!”
虽然这番话听着强词夺理,但这群道士各怀心思,张员外开出的报酬过于诱人,如今阿澜可以说是他们最大的对手,有人带头找阿澜麻烦,其中大多数人自然是乐见其成。
一时间众人叫嚣的更为厉害,不过就在这时一道声音打断了众人。
“各位道友这是所谓何事?为何都聚在此处?”
来人正是卢士谋,他在这群道士之中还是具有一定威望的,众人见到他纷纷让开一条路来。
“卢道友,我等怀疑这殷蓝便是那邪祟派来的卧底。”
“哦?这是从何得知?我看这殷道友道行颇深,怎会与邪物有关?”
卢士谋面露惊讶之色,显然不太相信众人的说法,不过众人显然不可能如此轻易放过阿澜,又一顿七嘴八舌过后,突然有人提议道:
“既然如此不如将这殷蓝交给张员外定夺。”
这个提议得到了众人的认可,毕竟请他们来捉妖的是张员外,所以由张员外来决定自然最为妥当。
“殷道友,你觉得如何?”
眼见众人意见达成一致,卢士谋仍然不忘过问一番阿澜的意见。
“我自然没意见。”
这群人显然是有备而来,阿澜倒是要看看他们想耍什么花样。
张员外身为生意人平日里是十分忙碌,过了两刻钟他才匆匆赶来,许是这张员外如今将希望全然寄托在这群道士身上,所以他对院中的道士都极为敬重。
“各位道长如此着急找张某前来是所谓何事?”
“张员外,我等怀疑这刚来的殷蓝乃是那邪祟的奸细,你且说说该如何处置他?”
刚刚带头叫嚣阿澜之人,眼下又急忙凑到张员外身前,先给阿澜扣上了一顶帽子。
不过这张员外也不是不辩是非之人,他眉头微皱面上带些犹豫之色,“这.........可是有什么证据?”
“这殷蓝不仅放走了邪祟不说,自从她出现那邪祟的行踪就变得飘忽不定,定是因她从中作梗!”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不禁让张员外面露难色,随即又看向阿澜,“这.........殷道长,他们说的可是真的?”
“他们空口将我定罪,却又拿不出证据,张员外要听信她们的片面之词?”
阿澜看向张员外时眉头微皱,她身为狐狸嗅觉比常人灵敏些,她只觉得张员外一出现这空气中就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气味。
而如今的张员外是面露为难之色,他已经知道阿澜能力过人,但其他的道士又纠缠不休,这实在是让他难以抉择,最后只好面带歉意的看向阿澜。
“张某是相信殷道长的,但眼下众人不相信,不如这几日殷道长先在屋中歇息几天以证自己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