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九咬了咬唇,主人离他很近,气息洒在他颈侧又痒又酥,脸不禁又热了几分。
这样面泛桃红的影九可不多见,南宫仞心猿意马不再犹豫,将人吃干抹净。
足铃叮叮当当的响了很久很久,最后伴随着一声低吼又归于沉寂。
第二天天还刚亮,怀里的人睡的正熟,眼稍的红色似乎还未完全褪去而显的有几分可怜,南宫仞在人头顶上轻轻落下一吻,心中的满足感似快要溢出来。
以前他沉迷武功身边只有千影,左鹤,洛安通几个心腹,后来又有了一个误被他当做明珠的景萧,对于景萧南宫仞也只把人当做可以探讨武学的对象,因对方能力出众他便高看了人一眼,仅此而已。
但现在有一个人依赖他,喜欢他,有一个人让他宠着,时时挂念着,这种感觉也很不错。满足,欣喜之余还有一些别样的奇妙感觉,南宫仞说不清这种感觉是什么,却让他甘之若饴,哪怕知道从此以后他就有了软肋也不在乎。
心如磐石所向披靡固然是好,但心如蒲苇般柔韧若丝又何尝不美呢。
南宫仞拥紧了怀里的人,影九不舒服的动了动身子。
南宫仞:……
南宫仞脸上一阵复杂,早晨就是一个容易冲动的时辰,哪怕昨晚他已经冲动了大半宿,也丝毫不影响他早上的发挥。
南宫仞在吃与不不吃之间来回徘徊,可惜他本就是一个不会委屈自己的主,只是犹豫了片刻便做出了决定。
于是影九在睡梦中生生被人折腾醒,不一会又再次被人生生折腾昏。
在门外等着伺候的星月早已等的心急,按理说殿主这个时辰早该醒了,可里面却一直没有传她们进去的伺候洗漱的命令,且星月好像还隐约听到了房间里什么异样的声音传出,星月一时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敲门。
正当星月十分纠结之际,门终于开了,南宫仞身上随意披着一件外衣吩咐道:“打桶热水来。”
“是。”
星月不敢多说什么,却是无意间朝屋里看了一眼,床上床帐放下遮挡的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见。
星月匆匆让人准备了热水抬进殿主的房间,之后房门再次被合上,听不到里面有任何声音,但结合种种迹象表明星月大概猜到了什么,她不禁俏脸微红在心里赞了句殿主威武。
半个时辰后南宫仞才重新唤人进来伺候,床帐依旧是放下的,下人把水抬了出去,星月和几个丫鬟伺候着南宫仞穿衣洗漱。
“别打扰他休息,等他醒来给他准备些清淡容易消化的食物,还有雪梨水也备一些。”
星月一一应下。
*
书房里洛安通向南宫仞汇报近日的情况,他一身藏青色扎袖衣衫,外罩一件长衫马甲,一双眼睛精明又锐利,恭敬的站在南宫仞不远的地方。
穹天殿在云梦的一个分支被人挑了,就连在洛阳的一处产业前几日也差点被人截了。
南宫仞神情淡然,洛安通没有看到殿主预想中的愤怒。
“查清楚是谁干的了吗?”
洛安通就是负责打探消息的,他自然让手下将事情查了个清楚。
“是璃煞门的人。”
南宫仞轻蔑一笑,他就知道会是璃煞门,他把景萧折磨成废人给送了回去,璃煞门自然咽不下这口气,上不了穹天殿便挑穹天殿位于各处的分支下手。
“洛阳那批货如何了?”
“当时璃煞门的人突然蹿出,我们的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不过还好有人路过帮了我们的人一把,这才没让璃煞门的人得手。”
“哦~”
“这个属下也查过了,是飞羽庄的人,当时带头的正是飞羽庄的庄主楚慕青,说是恰好路过便顺手帮了我们一把。”
南宫仞若有所思,飞羽庄楚慕青,他听说过,前世洛安通曾向他提起过,说飞羽庄不知怎么和璃煞门起了冲突,两方势力打的难分难舍,最后飞羽庄楚慕青被景洪天重伤后下落不明,也不知是死是活,飞羽庄也从此没落了。
当时南宫仞自觉此事与他无关,就当听了江湖热闹没有放在心上,虽不知飞羽庄和璃煞门有什么过节,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况且飞羽庄已经出手帮了他们算是得罪了璃煞门,或许他和楚慕青可以站在统一战线。
“你去通知千影准备准备,过几天本座要去洛阳。”
“是,属下这就去。”
*
洛安通先去通知了千影传达了殿主的意思,后又去找了左鹤,他不像千影一样能时刻跟随殿主身边,也不像左鹤一样安逸的整天能窝在生门自己的地盘上,他比较忙,各处消息他都得亲自盯着防止消息有偏差错误,甚至有时候几个月都不能回穹天殿。
这次回来洛安通发觉殿主变了,具体哪变了洛安通说不上来,像他这种做侦察情报的感官最为敏锐,他可以确定殿主确实是和以前不太不一样了,他好奇又不敢直问殿主,千影那个活阎王他也不敢多问,便只有去问左鹤,问问殿主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左鹤喝了一口手边的茶,一脸神秘的道:“这你可问对人了,自从殿主把那个影卫接到清风院后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啧啧啧,那真是……”
洛安通不耐烦道:“少卖关子,快说。”
“那真是把人放在了心尖上,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明明是个男人还是个影卫,殿主硬是将人当做了易碎的瓷娃娃生怕人磕着累着了,我就没有见过殿主对谁这么上心过,哪怕是以前的景萧都比不上影九一个手指头。”
听罢洛安通精明的眼珠一转若有所思,这样的一个影卫,他也想看看是何方神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