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们还在睡。”七姐开始洗漱。江傻去考察了一下,舅子还是那个脸部肌肉严重松弛半张着嘴流口水的造型。“还好。”
“今天以后我带他们去我爸的屋子睡,离这个楼不远。”江傻用手接水抹把脸说。
午“七贱”到后山探了下路,没走太远,郭母他们打了通宵麻将,都睡眠不足,赶紧回家补觉。舅子和铁托准备午饭,江傻去撬老爸在厂里的宿舍。
江傻这趟到红江没征得外地出差的老爸的同意也没他的钥匙。到了他的宿舍第一目标就是客厅的窗户,很严,弄不开。然后找到厨房的窗户,果然开着,跨过高压锅便进了厨房。里屋却还锁着,虽然看得到锁舌,但因为生锈卡得紧,身份证等卡片都捅不开。江傻想起厨房里藏了一把很薄的柴刀,那就是老爸的备用钥匙了。果然,刀进锁开。小时候记忆中的老爸亲手做的衣柜、桌子、床……便印入眼帘,好不亲切。
老爸的录音电话还可以用。里边还有些音乐带,江傻找出来放着音乐睡觉,挺舒服的。就是自己感觉记忆中的这张床应该再大好多,够自己咬着奶嘴在老爸老妈中间睡觉。
“不知道枫茗在家没呢?”江傻想。人到了红江,似乎胆子也大了一些。拿起电话就拨通了枫茗家的电话,枫茗一说“喂”,江傻就说,“喂,我给你放音乐听”,然后把歌曲开着,自己躺床边一起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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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给枫茗打电话了。”江傻吃饭时美滋滋地说。
“说啥子了?”“说啥子了?”大家好奇。
“啥都没说。”
“锤子!”大家失望,“你还是就会玩‘空城计’。”
“但是我跟她一起听歌了。听了半个小时。”
“咋听的?”
“我爸那电话是录音电话,可以放音乐。”
“你杂晓得她听了哦。”
“我听得到她呼吸声啊。”
“假打!”
“真的!可能她话筒离嘴近,所以出气吹到话筒就听到声音了。”
“那挺好的。”懿薇说,“那是个好女孩吧?你可别把人家给害了。”
“我晓得,我要对行为负责的。”江傻保证。
“枫茗说什么话没?”懿薇问。
“她叫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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