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谷晓雅还气着,“那郁公子呢,他总不是盟友吧,还送了那么珍贵的龙牙藤。”
“他确实不是盟友,以后也不会是盟友,至于那龙牙藤是他自己送的,又不是爹逼他,再说了不给我,迟早还会给别人抢去,说不定还丢了性命。”
“爹!你这根本就是强词夺理,还欺负人!”谷晓雅‘腾’的一下站起来,“您身为水云宗的宗主,仙门三大宗派之一的宗主怎么能这么想?”
“哎,哎,乖女儿,是爹爹错了。”谷靖宗连忙站起来,按着谷晓雅的肩膀让她坐下,“爹跟你开玩笑的,爹怎么会是这种人呢。”
“你这么跑来质问我,是不是也知道水云宗的至宝丢了?”谷靖云语重心长地说道:“不是爹要欺负人,要不然大半夜的,你不在房间好好待着跑来质问我。”
谷晓雅这才想起来她为什么会跟着高辛杰一起去郁承悦他们住的院子,是因为在她房间外发现了黑衣人。
“这种事情一旦公布出去,那些近几百年起来的宗派,必定不会放过我们水云宗,他们之所以不能并称三大宗完全是因为他们没有上古神器。现在,我们也没有了。”
“晓雅,将来你是要继承水云宗的,爹不指望你能多厉害,但至少水云宗的千年基业不能毁了,明白吗?”
谷晓雅点点头,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
谷靖云一抬手,说道:“好了,你要相信,爹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为了你,为了水云宗,为了各大仙门。”说完,又哈哈一笑,“你勤奋是好事,不过偶尔也可以放松了一下,累了一晚上吧,去休息吧。”
谷晓雅想知道的事情依然没有答案,“你总是这样,什么事都不告诉我。”
“过两年你想知道什么全都告诉你。”谷靖云推着谷晓雅出了门,让人带她下去休息。
郁承悦躺在床上,安然地闭上眼睛,安慰自己不要急,很快就能安全离开。
对比之前的任何,他应该是喜欢这种的吧,至少不用见血。
第二天郁承悦起床的时候,就发现他竟然不用去厨房找吃的,水云宗的弟子将饭菜送到了门口。他也就心安理得地享用起来,不过中午和晚上还会多一道点心,笑了笑,这小姑娘还挺天真的。
再一次拿起食盒,正好看到温元白带着几名弟子准备出去,收了脸上的笑意,拿着食盒就关了门。
“太过……份了。”温元白身后的弟子有些生气,话一出口,又压低了声音。
温元白带着弟子来到中殿,正好遇到高辛杰捂着胸口出来,嘴角还有未擦干的血迹。高辛杰撇过脸,从他身边匆匆走过。
“谷宗主,晚辈是来辞行的。”温元白跨进中殿,对谷靖云行礼道,殿中的地毯上还留有深色的痕迹。
谷靖云似乎是才发现他们似的,从书里抬起头,“温贤侄?快坐,怎么就要走了,是这段日子水云宗招待不周吗?”
“弟子们出来已有些许时日,再不回去只怕师尊会担心。”温元白不软不硬地说。
谷靖云沉吟了一下,“温贤侄说的哪里话,以我们两派的关系,乔峰主定是不会担心的。”
“原以为只是贺寿的。”温元白说道:“更何况这么久了,谷宗主还未找到想找的东西,只怕早就给人送出岛了。”
谷靖云的眼神一瞬间变得锐利,“温公子是何意?”
温元白不答,他谷靖云有本事留下其他人,可曦和剑派的人他定是留不住了,他们能在这里待这么久已经给足水云宗面子了。
“你知道些什么?”谷靖谷一再追问。
“也不知道什么,只是以贵宗这种方式,想要找怕是很难了。”
谷靖云再次打量了一下温元白,又恢复到了往日和善的面容,“即使温贤侄决定了,那我也不做多留,一会就让人送你们去渡口。”
温元白再次行礼才退出中殿。
待人走后,谷靖云才气急败坏的掀翻了面前的案桌。
“去把你们大师兄喊过来!”
郁承悦坐在屋顶,看着温元白带着弟子回来,看样子是从中殿回来的;嘴角轻轻勾起,一翻身,从屋顶跳下来从须弥袋里拿出一只烧鸡去找谷晓雅。
谷晓雅这些天都不好意思去曦和剑派住的院子,独自坐在屋里闷闷不乐。见到郁承悦很是意外,“你……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能不能再给我做些点心,我拿烧鸡跟你换。”郁承悦很喜欢谷晓雅做的点心,甜口的甜度适中,怎么吃也不腻;咸口的满口咸香,吃完还想吃。
等曦和剑派的人出岛了,他们这些散修出岛的日子也差不多了。正好回去的时候带些点心给花婆婆,她一定会喜欢的。
“那是我家的烧鸡,你拿我家的烧鸡跟我换点心?”谷晓雅觉得她都不知道换字要怎么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