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树吃完水饺,出门到附近的小广场上散了散步,观看了一会那些大妈们跳的广场舞,觉得没意思就回了出租屋。
然后就躺在了床上,虽然这几天诸事不顺,失去了工作,让余树很是郁闷,可是今天漂亮文静的女邻居王雪丽给他送水饺一事,却让他心里暖暖的。
回味着傍晚时王雪丽站在门外那甜美的笑靥,可人的面容以及有些扭捏的姿态,余树一下子将心里的烦忧抛在了脑后,没一会就呼呼地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余树突然被一阵刺耳的说话声惊醒。
“不能再等了,牙独木那组都拔掉了1号,我们却爆了冷门,让王雪丽那妞活到了今天,这直接影响我在N区的地位!”
一个很是沧桑的男子声音从隔壁屋子传过来。
“世组,我担心的是大君会不会杀个回马枪?”
另一个声音有些尖细的男子略显担忧地说道。
余树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他记得这两个声音,是那两个黑衣男的,他们怎么又在王雪丽家?难道?
然而想起王雪丽去上夜班了,此时不在家,余树稍微放心了点。
他轻轻地下了床,将耳朵贴在墙上,这样听得更清楚些。
“嗐,哪会那么巧?昨天我们消停了一天,他应该不会料到我们明天会搞事情!”
沧桑男不以为然地说道。
“牙独木使用煤气拔掉了1号,要不我们也照葫芦画个瓢,如法炮制?”尖细男提议道。
沧桑男有些不屑地说道:“我世锤是从来不会拾人牙慧的,用煤气杀人那是老掉牙的伎俩,我作为组长怎么会也会如此没有创意?”
沧桑男说着又嘲笑了几声。
余树听了,心里咯噔一下,心说难道他们说的1号就是孙林然?是那个叫什么牙独木的人,谋害了他?
“那世组您有什么别出心裁的方法?”
尖细男小心翼翼的问道。
“混球!你先说说你还有没有其他的主张?”沧桑男骂了句,似乎对尖细男方才的发问极其不满。
“抱歉,世组!由于心情比较急切,我对您有些不恭了!”尖细男低声下气地说道,很快他又恢复了平静,道:
“要除掉王雪丽,我觉得不难,世组,我们可以每天都来她家出租屋这里坐一会,这样她每次下班回来,都会闻到我们的体味,然后不出俩月,相信她肯定会得绝症而死!”
沧桑男呵呵一笑,问:
“你多少年没洗澡了?”
“两千多年吧,我经常喜欢睡下水道......”尖细男回答道。
“和我一样,可是这得需要两个月,那时我的组长地位恐怕就要不保了,那个烦人精牙独木最近都有些蠢蠢欲动了,你看不出来吗?如果他拿2号一直没有拔除这事说事,那我就有被撤职的危险,那时你也别想沾我的光了!”沧桑男没好气地说道。
一墙之隔的余树,差点惊掉了下巴,他听那个尖细男说自己竟然两千年没洗澡了,那叫世锤的组长竟然没有批评他说胡话,真是两个吹牛不打草稿的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