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织造作坊,是高家最大的产业,他爹高俅这个太尉官居二品,一年的俸禄不低,但是在大宋东京城想生活得如意起来,光凭那点俸禄怎么够?而很善于钻营的他爹高俅,肯定也不能死脑筋的吃那点死俸禄。
高俅,买下了很多地皮,盖了房子给东京城的商户们租用,这算是一个比较稳妥的投资手段。
除这之外,高家还亲自办起了手工作坊,织造的生意,给官兵供应布匹他肯定不愁销路……当然在这之外,最传统的产业莫过于买地,农业,当了大官谁家没盖房置田简直要被笑话。
而高登作为高俅的儿子,嫡传长子,自己能继承多少财产,他还真不清楚。
他如果想就此收手整天混在女人堆中,天天选妃子也是一种生活,但是高登知道还有七八年大宋要亡国,所有财产要损失大半呢?保住大宋就是保住自己命!
现在高登在和时间赛跑,在和大宋腐朽的速度赛跑,他凭的只是经济学,硕士专业那点课本所学,然后加上一些历史知识,这样其实现实些他什么也改变不了,他顶多凭衙内身份,让他这个太尉高家多兴旺几年!
但是,人总是贪心一些的,他知道量变引起质变,如何,他高登几年内把大宋经济命脉控制住了,然后政治上也渐渐有发言权,那一切可以改变,个人能力大一些的,就能改写历史。能力小些的就享受生活呗。
富安也被带动得跑前跑后的,回家都不曾多停,换身衣服和高登换车再出发,几辆马车快到城南了,富安嚷嚷:
“衙内快到了,前面就是自家织坊了,您可是生前第一次到这地方啊!”
“你这个仆人当的,越发会在报站外还加上嘲讽口气了。”
高登坐了一天的马车,这种马车没有现代的好坐,硬木轮子包了一层铁皮大概里面又放了些软皮之类的,但整个车轮没有胶皮更没充气,车轴又没个减震,在地上走得,几乎要把上面人给咯死,但是,高登仍然觉得很美妙。
哪个穿越者有他这么幸运,很快的就找到方向,然后迅速找到风投的?
“织造业,别看是女人的活儿,”高登给同样有些疲劳的仆人解释说,“织造行业可是一本万利的大生意,了不得,做好了能改变世界,像麻线,棉花这些东西成本很低,只要你能不断降低人工的成本,提高效率,就能获利!这里学问能写无数本书。”
“衙内您现在对生意这两个字,一提起来就眼睛放光,从前您连柴米油盐什么价,问都不问啊!”
“现在我也不问那个,我是说若我们能运用知识,就能改变明知道会发生的很多事呢?”
“就比如不挨蔡行欺负?衙内我早看出来了您对蔡行虚与委蛇,内心很想打败他,但恕小的多嘴蔡家参天大树,我们只是个武官家的小衙内,人家当朝宰执,一门几相公,咱拿啥和人家斗啊?!”
富安直言劝说,高登从这话里看得出来是富安很忠诚了,高登了解也欣慰,而同样的原来的狗腿的陆谦,则好像和他有点分道扬镳。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陆谦是那种负面典型的渣滓性格人物,以德报怨阴狠自我,能和高登阳光向上的人在一起?
所以高登尽管想到陆谦,也不过摇头叹一下,他是害周侗害林冲,但幸好把他像赶苍蝇般赶走了。
“嗖!”正这时候,一支箭竟然不知道从哪儿飞出来,正射中了一富安的帽子,箭别在头发上,好吓人!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打这儿走,留下买命财!嘡啷啷……”
高登都没想到这个意外,竟然在城里,还出来一帮劫匪,山贼,嚷着要杀人要兵器和银子。
“衙内,当中有个人,蒙着脸我怎么感觉像陆谦呢?”
李左手不亏是狙击手,他眼睛可真毒。但一看周围这环境也够吓人,周围看不到旁人,对面却有十几蒙面杀手!
高登的血都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