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大牢的医疗室中。
朱榑目光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此刻的他眼角还带着泪痕。
按住他身体的狱卒已经离开。
整个医疗室里,就只有朱榑和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还没有离开。
她有些好笑的看着一副生无可恋的朱榑笑道:
“不就是大个针吗?干嘛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朱榑机械般的扭头看向了白衣女子,喃喃道:
“你要对我负责。”
“什么?”
朱榑有些涣散的目光渐渐聚焦,目光中带着认真的道:
“你要对我负责!”
白衣女子愣了愣,说道:
“我当然会对你负责,我可是你的主治大夫。”
说完,白衣女子又拿出一个装满药水的瓶子挂在了朱榑的床头。
又将一根长长的管子插在了吊瓶。
做完这一切之后,她对这朱榑道:
“把手伸出来。”
朱榑一愣,下意识的问道:
“干嘛?”
“打针!”
朱榑一个哆嗦!
“还打?”
“你以为打一针就够了?你这还有一瓶要打呢。”
“可不可以不打。”
“不行!”
“那,那好吧,这,这次我自己来。”
说着朱榑就要去扒拉自己的裤子。
“你干啥?”
“不是说打针吗?我都是你的人了,你打的时候可不可以轻点。”
白衣女子感觉有点莫名其妙:
“你什么时候是我的人了?”
朱榑紧张的道:
“你刚才自己说的要对我负责。”
“我不就是你的人了。”
白衣女子一愣,想了想喃喃道:
“你这么说也对哦,你现在确实是我的病人。”
“好吧,既然你是我的人了,就要乖乖的听话。”
“来,把手伸出来。”
朱榑乖巧的将没断的那只手给伸了出来。
白衣女子,也没二话,用一根棉签在朱榑的手摸了摸。
然后拿着一根细小的针头,直接扎入了朱榑的血管里。
接着用几个胶布在朱榑的手一贴。
“搞定收工,记得,等下吊水打完了,喊我一声啊。”
说完,白衣女子就要离开。
看到白衣女子要走,朱榑直接傻眼了。
“不是,你,你别走啊,扎我手的针你还没拔啊?”
白衣女子回头看了朱榑一眼,无奈的道:
“先扎着,等半个时辰之后,你床头的吊瓶里的药水见底了,喊我过来给你拔。”
朱榑顿时懵了,什么玩意,手这针头还要扎在我身体半个时辰?
朱榑急了,刚想喊住白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