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之后，林世昕说他还有别的事，让沈攸攸先回公司。

沈攸攸便不管他，和助理宛晴一起回公司了。

林世昕则重新返回到会所。在小吧台那里，同周良圣喝酒闲聊。

正聊着，周黎打来了电话。

周良圣抽着烟，接起电话，开口便喊：“喂，妹妹。”

那边的周黎愣了一下，周良圣可从来没有这么亲切地喊过她“妹妹”呀。

随即高兴地问道：“哥哥，你们谈得怎么样？”

连喊她的称呼都换了，想必谈得很不错。

周良圣笑着说：“八九不离十吧。这次能够和臻厉合作，多亏我有一个好妹妹啊。等签完约，大哥一定好好请你吃顿饭。”

周黎听说，开心坏了：“好，我也好久没有吃到嫂子烧得菜了。不过，哥哥，我和你的关系，你可千万不要透露给那个沈攸攸啊。”

“知道。那个丫头喜欢存心找你的茬吗，你们林经理已经跟我打过招呼了。”

“那就好。我这边的话，林世昕那里已经在走审批流程了。快的话今明两天就能批下来。流程一批下来，就能签合约了。”

“好好。那就这样。”

挂完电话，周良圣同林世昕碰了个杯，提前庆祝了起来。

……

见完供应商回来，在外广场上，宛晴远远地看到了吕慧，便跟身旁的沈攸攸说：

“经理，我看这个吕慧都跟了我们一天了。她到底想干嘛呀？看她那个样子，她好像对你……”

她没有往下说。就是觉得吕慧看沈攸攸的眼神，非常的怨毒。好像有天大的仇恨似的。

之前吕慧离职，就有传闻，说是沈攸攸把吕慧搞走的。

现在看吕慧这样貌，这传闻似乎有点真啊。

沈攸攸听说，转身向广场那边的花坛拐角望去，吕慧果然直愣愣地忤在那里，并且死死地盯着她看。

“她眼神看上去，像是要把我吃了是吧。”沈攸攸口气轻越地接了宛晴的话。

“嗯，是的。”

宛晴便好心地说，“你还是小心些吧。出门最好都跟别人一起走。别落了单。有些人，受了刺激，会一时缓不过来，就会做出一些过激的行为。真的，最近你一定要当心些。”

沈攸攸根本不需要把那吕慧放在眼里，轻轻一笑：“没关系。既然她那么想让我落单，那就给她这个机会。”

宛晴：“啊？！”

“成人之美嘛。”

沈攸攸说着，转身往公司走，又道：“你去问问人事部，看有没有什么酒会，我可以去一去的。”

宛晴赶紧跟上：“酒会邀请函虽然是由人事部收发。但是一般酒会，若邀请了臻厉，应该都是上面那些人去的。一般轮不到我们头上……哦，我不是说你级别不够。我，我就是直肠子……沈经理可不要生气啊。”

“我知道。你不用那么害怕。你去问就是了。一定有适合我去的酒会。就算没有，人事也会想办法搞一个合适的机会给我的。你就放心大胆地去问吧。”

宛晴又想惊讶个“啊？”。瞥了瞥沈攸攸，到底没有“啊？”出声。

只是，这，能行吗？

回到办公室，宛晴看着座机电话，把手指咬了好几个牙印，这才无可奈何地拿起电话，拨打了人事部的内线，问了问。

人事那边一听，顿了半晌，说：“这……我帮你问一下。”

宛晴在电话这边，都能深刻地感受到对面那满满的嘲弄和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