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我听人说,太子妃好像是怀了。”
这话一出,额琳珠眼睛斗瞪大了一下。
“此话当真?大福晋那边儿……”
哈达纳喇氏笑笑:“大福晋那边儿大阿哥护的紧,便是太子妃有孕的消息,若不是我们家有人在太子妃娘家里,怕也是不知道的,据说是太子想在颁金节那天说出来这事儿,若此事是真的,端看大福晋这一胎是男是女了,都是嫡孙,大阿哥的嫡子和太子的嫡子,差不了多少。”
额琳珠谨慎的看看四周:“这话也就咱们说说罢了,若是被旁人听见了,省的以为咱们有别的心思。”
哈达纳喇氏一双美眸看着门口:“我们家爷能有什么想法,便是你们家的,和太子走的近,倒是得避着太子妃。”
他们都是一块儿长大的贵女,不说熟识,起码也知道是个什么性子,这位石氏,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
“罢了罢了,不说这些扫兴的事儿,我这儿前些日子托人下南洋带回来不少那边儿的香水,还有当地的口脂,那边儿的颜色比咱们这儿丰富了好些呢!”
一听这个,额琳珠就来了兴致:“在哪儿,我倒是要瞧瞧长什么样子,能让你这么夸赞。”
话音刚落,外头管事儿的就过来敲门。
“奴才给七福晋四福晋请安,您要的香水和口脂奴才给您带过来了。”
香水不大,鎏金雕花的圆形盒子,闻着就有一股子香味儿。
“这味道倒是和咱们平日里用的不同,闻起来一股子玫瑰花儿的味儿。”
哈达纳喇氏伸手拿起来看了一圈:“这盒子倒是做的精致,我们的人去那边儿一共就拿回来三瓶,一瓶送你,一瓶留着给额娘,我自己个儿再留一瓶。”
额琳珠有些不解:“去都去了,怎的才拿回来这么几瓶?”
哈达纳喇氏叹口气:“就这个还只是和当地的小贵族换的,我们的那个船能到就不错了,更何况皇阿玛如今对开海的态度越来越不支持,我们家也不想去触那个眉头,拿回来些自己用用便罢了,本来还想着能赚些本钱,如今也没那个胆子了。”
“这倒也是,你们家就没想过带上咱们的东西过去卖?”
哈达纳喇氏摇头:“想倒是想过,之前也试过,之前试过,一下船便被人抢了,打那以后也不做了,这次怕是最后一次了,你可得省着点用,这东西咱们京城里头的那个洋人馆也有卖,三千两银子?这么一瓶,那做工还不如咱们手上的这个。”
额琳珠惊讶的张嘴:“这么贵,那你这……”
眼神不自觉地看向了手边的鎏金盒子,哈达纳喇氏好笑的看着她:“行了,旁人觉得贵我就信了,你还觉得贵,你这一身打扮,哪个没超过三千?所以这生意便是能成,也不是我们小小一个哈达纳喇氏能做的起来的,哪怕是拉上七爷一起,也难啊。”
额琳珠听着哈达纳喇氏的话,心里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五格,若是圣上开口,她四哥怕是最适合干这个的了,回头得好好和四爷说说,哪能让那些洋人把大清的钱赚光。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