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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不是很待见他俩,但宴还是要摆的,毕竟一个系统的,低头不见抬头见,反正又不花我的钱。
隔壁刘铁匠说酒量是练出来的,起初我还不信,以为这都是天生的。因为老和尚经常念叨他是胎里素,沾酒就倒,听他念叨时间长了就深以为然了。
不过看文殊普贤今天的表现,觉得还是刘铁匠的理论靠谱。
那俩货第一次来我这喝酒,典型的一口闷,一口下去就闷倒了。
不过这次有明显进步,都三大口了还脸不红心不跳。
老猪自从改名八戒后就戒了五荤三厌,基本上不沾酒,今天既然菩萨都开戒了,老猪自己没有继续矜持的理由。
到底是长时间不喝酒,三杯酒下肚,直犯迷糊。问俩菩萨来俺这有啥事,他俩说没事,就是想你了来坐坐。
靠,骗谁呢,跟你俩又不熟,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没事不登净坛院,既然登了,肯定有事。
又三杯酒下肚,俩人话多了,老跟我套近乎,说取经五人组就俺老猪会办事,跟俺说不出的投缘,又似无意间问俺知道坐骑改革的事知道不知道。老猪不善撒谎,自然说知道。
文殊说:“兄弟,我和普贤的坐骑跟了我们上千年,感觉太深,不舍得分开,但是政策已经下来,必须执行,我们的意思是贤弟仁厚,让这俩牲畜先安排到贤弟这里,不会受欺负,也不枉了我们千年之情呀。”
酒喝到这份上了,哪有拒绝的理,老猪拍胸脯保证:两位菩萨放心,放我这里跟放你家后院一样,啥时候政策改了随时还你们。
俩菩萨听到我的保证乐坏了,端起酒要再敬我三碗。
到底是长时间不喝酒,喝酒就上头,咱老猪在云栈洞的时候喝三坛子不带上茅房的,这才几杯酒下肚,满世界开始转圈了,文殊普贤好像也在转圈。
老猪眼睛直犯迷糊,隐约间好像看到真真、怜怜向我走来,把我扶到卧房,给我宽衣解带,我好像拉着她们不让走,推推搡搡好像衣服都撕破了也没留住她们……
一觉睡到第二天日头下山,好久没睡这么舒坦过了,童儿过来告诉我两位菩萨已经走了。
我想起一事,问童儿:两位菩萨走的时候说什么了没有。
童儿说没有,就是两位菩萨衣服好像破了,还满脸幽怨的表情。想想昨晚的梦,一身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