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萍萍瘫倒在地上,被陈许打晕了。
“这个女人的阳火都被外炉鼎法夺取,活不了两天了。”姑苏摇了摇头。
陈许闻言默然,瞥向庄伟,恨恨地又踹了一脚,“残害普通人是炼气士大忌,这家伙真该死。”
对此姑苏很认同,哪怕在大明朝,炼气士也不可随意杀害凡人,否则洪武皇帝当年也不可能与诚意伯达成共识。
“我想把他弄醒,问清楚他为什么让罗萍萍去我家,有没有办法能控制住他?”陈许问。
姑苏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庄伟,脸肿得像猪头一样,嘴角有血迹,黄胆水都吐了一地,肩膀还在流血,一条腿也折了,当即无语道:“他本来就有伤在身,现在被你打成了这样,连一条腿都折了,你还怕控制不住他?”
这也就是炼气士了,换个普通人,怕是半条命都没了。
“不放心啊。”陈许嘀咕着,进房里转了一圈。
“这家伙的家里也太空了,卧室里除了一张床什么也没有,这房子不会是他早就买好,随时准备跑路时住的安全屋吧?”陈许吐槽,将床单被套拆了出来,将庄伟手脚捆住。
“好歹是筑基境炼气士,说不准还有余力,既然腿折了一条,干脆对称点,把他右手也掰骨折……”陈许嘟囔着,同时就抬起庄伟右手,狠狠一拽。
还在昏迷的庄伟瞬间痛得抽搐了一下。
姑苏:“……”
小子,你挺有酷刑天赋啊。
也就是姑苏所在的年代,大明朝还没有设立东厂,否则姑苏恐怕会推荐陈许进厂上班,东厂需要这样的人才。
陈许站起身,擦了擦额头的汗,想了想又道:“还是不够稳妥,我得再给他另一条腿划上一道,我就不信两条腿都瘸了,他还能站起来,也避免他还能抬腿踹我……”
姑苏彻底无语,这个小子现在明明挺强,却过于谨慎。
等到把庄伟四肢都绑上了,陈许将刺进墙壁的飞剑拔出,拉起庄伟的另一条腿,毫不犹豫砍了一剑,血都差点喷起来,看得姑苏眼皮都跳了跳。
“这小子以后要是成了炼气士里的祸害,可不是我教的啊,这他娘算无师自通,与我无关啊,好在除了他没人瞧得见云烟景象,后人应该不会怪到我头上……”
姑苏竟然有点心虚,虽然确实想磨砺陈许,让他见见血,逐渐熟悉战斗,但是今天发生的事,完全不在他计划中,这小子天生就有这方面细胞,不用教。
“唉,竟然开始有点怀念刚见到他时,那副惶恐中带点恐惧,嬉笑怒骂里带点小自卑的纯良样子了……”姑苏仰天叹息。
陈许倒是没有这种想法,他只知道庄伟是个残害普通人的人渣,而且还威胁到了自己家人,所以觉得自己下手压根不需要有心理负担。
这一剑砍下去,直接把庄伟疼到从昏迷中醒来。
刚清醒过来,庄伟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要散架了,手脚都使不上力气,脸肿得说话都费劲,勉强动了一下,才发觉自己四肢都被人捆住了。
庄伟不清楚自己昏迷了多久,但视线扫过,显然自己还在家里。
他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这个小混账居然对自己动用私刑!
但是,他既没有见到官府的人,也没有见到遂古的人。
这个小混账到底他妈是从哪冒出来的!
“你……”庄伟话都说不清楚,脸肿得太厉害了,“你他妈到底是什么人,找我到底想做什么!”
陈许见他果然动弹不得,心里总算松了口气,脸上则是故作冷漠骂道:“你他妈自己窥探我家,你还问我找你干什么?”
庄伟懵了一瞬间,使劲盯着陈许瞧,还是没辨认出来是谁,怒道:“老子他妈都没见过你,什么时候窥探你家了!”
“我爸是陈继生。”陈许冷冷道。
“陈继生?”庄伟脑海里马上出现一张张面孔,最终锁定在了一个人身上,“市政财务科的陈继生?你真是官府来抓我的人!?”
“钟黎呢,他在哪!”庄伟恼怒起来,“让他出来见我!”
“钟黎,你他妈给我出来,你让一个小混账羞辱我算什么意思!”
陈许皱眉道:“别嚷了,就我一个,我不是官府派来的,严格来说,我还不算官府的人。”
庄伟显然不相信,还在鬼嚎。
陈许忍不住了,直接踹了他一脚,把飞剑架在他脖子上,怒道:“别装蒜了,快点说,你盯上我们家,到底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