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刑鞭者,抖开手里不知是什么材质的长鞭,向后一甩,大喝一声,“一!”
他手腕一抖,长鞭的鞭梢带着阵阵音爆声,狠狠的抽打在陈教官的脊背上。
之后,仿佛过了很久,一声清脆的,长鞭与皮肉接触后的“啪!”一声,才传到操场上每个人的耳际,令人牙酸耳鸣。
瞬间,一道从左肩到右腰的血槽,清晰的出现在陈教官的脊背上。
可以清楚的看到,陈教官全身根本不能自控的痉挛着抽搐起来。
“二!”
“啪!”
“三!”
“啪!”
接连三鞭。
在第二鞭抽过去之后,陈教官忍不住后背传来的巨痛,被毛巾紧紧塞住的口里,困兽般的闷哼了一声。
第三鞭抽完,陈教官的头垂了下去,双腿无力的耷拉在地上,身体任凭绑在刑柱吊环上的双手垂吊着,没有了声息。
慢慢的,一道显眼的水痕印透在他右腿的裤子上,没有了意识,陈教官的小便失禁了。
昏过去的,不只是陈教官,观摩的新兵中,昏过去倒在地上的至少有三名。
三寸钉走上前去,将手中的一管针剂扎在陈教官的上臂上,随后熟练的将一杯水泼在陈教官脸上,将陈教官摇醒,又低语对他说了几句。
看到陈教官费力的点点头,他退回原地,大声喝道,“继续!”
……
五道鞭痕。
三道自左至右,另外两道从右至左叠摞上去。
鞭刑落下的槽痕,血淋淋的出现在陈教官那并不雄厚的脊背上,每一道鞭痕都好似用尺子量好画上去似的,间隔距离非常精确,这就是刑鞭者的手段。
刑鞭结束,几位教官迅速上前,将陈教官搀扶回了教官们的帐篷内。
没有多余的训话,新兵就队列被解散了。但那长鞭自空中呼啸而过的音爆声,鞭梢与脊背接触的那一瞬间皮肉绽放的绚烂,牢牢的凝记在每一位新兵心里。
中尉和刑鞭者,向地形车走去。
忽然,中尉想起了什么,停住了脚步,他回头向刚刚解散的新兵们询问道。
“有个叫嘟嘟的新兵?”中尉的声音有些迟疑,好像不确定自己是否对这个名字记得准确。
“在,长官!”嘟嘟跑步上前立正回答道。
他正与香农搀扶着刚刚在观摩中晕了过去的胖妞伊娃,不明白为何这位中尉会叫自己的名字。
“就是你?”中尉上下打量着嘟嘟,轻轻挑起的眉毛,他那副审视的表情明显很富有深意。
“……,是我,长官!”
中尉下意识的揉了揉鼻头,他好像在很辛苦的忍着幸灾乐祸的笑意,“你,跟我过来。”
中尉从车里拿出个东西,塞在嘟嘟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