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你逼我的！”

路捷骂骂咧咧的说道：“你特么知道这瓶香水有多宝贵吗？我平时都舍不得用，要不是你疑神疑鬼，我根本不会拿出来！现在怎么样？就算你还是怀疑我说的话又怎么样？来来来，我站着让你打，你怎么不打了？动手啊！”

布鲁斯.韦恩脸上的表情很扭曲，像是一具身体同时有两个灵魂存在，互不相让的情况下，导致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倒是一旁的阿尔弗雷德很有眼力，见此情景马上道歉：“非常抱歉，这位……路先生？我为韦恩少爷的鲁莽行为向你表示歉意，我向你保证，韦恩少爷并不是想和你动手，他只是误会了你的意思。”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看我很像傻子？”路捷嗤笑道：“要不是因为这瓶香水，我现在恐怕已经被你的韦恩少爷打成残废了！想道歉？你让他亲口说出来！”

阿尔弗雷德把目光转向布鲁斯.韦恩。

此时的布鲁斯.韦恩正陷入两难境地中，他的理智告诉他，他应该以最快速度制服眼前这个亚裔，但他的身体偏偏又不允许他这么做。

换句话说，布鲁斯.韦恩现在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如同精神分裂状态下的病人。

于是在满腹怨气的路捷，和沉默不语的阿尔弗雷德的注视下，布鲁斯.韦恩缓缓弯下腰，做出一个标准的九十度姿势——也不知道是不是从刺客联盟那里学来的。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请原谅我吧，这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对，我不该这么冲动……”

“停……停下！够了，打住！”路捷一脸黑线，他万万没想到，蝙蝠侠竟然和他玩这套！

面对布鲁斯.韦恩犹如念经一般，喋喋不休说着大量重复语句的“道歉”，路捷很难相信，他是在真诚用心的道歉。

不过路捷也有办法对付蝙蝠侠，谁让他早早的就拿捏住了蝙蝠侠的死穴呢？

“我听说你有一个青梅竹马，好像是个助理检察官？相信我，你命中注定和她走不到一起，而且根据超级英雄作品的规律，这个女人必有一死，只是早死和晚死的区别罢了。只有我才能改变她的命运，让她免于一死，你可以选择相信，也可以选择不相信，你准备怎么做？”

路捷这番话说的很慢，似乎是一字一句慢慢斟酌着说出来的，但同时也可以看作是他留给布鲁斯.韦恩足够思考的时间。

那个叫瑞秋的检察官，路捷也见过。

一开始他还挺奇怪的，毕竟蝙蝠侠系列动漫作品中没有这么个角色，这意味着瑞秋是个原创角色，而原创角色的下场一般都不太妙，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果然，一提到自己的心头肉，布鲁斯.韦恩顿时面色大变，路捷甚至清晰无误的看到，他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两下。

“对不起，请原谅我的粗鲁行为。”同样是道歉，但布鲁斯.韦恩这次的道歉，明显要比之前更显得诚意十足，虽然只是简简单单一句话，路捷却能明显感觉到这一点。

但路捷并不是那种好打发的人，他直接走到布鲁斯.韦恩面前，突然一记左勾拳，打在这位超级英雄的面颊下颌骨处。

布鲁斯.韦恩纹丝未动，硬生生的受了这一拳。

反倒是路捷有些惊讶，尽管他这一拳只用了5成力气，但以路捷如今的身体素质，普通人挨这一拳，百分百会倒地不起，更严重点甚至会直接晕过去。

由此可见，布鲁斯.韦恩身为蝙蝠侠，身体素质的确没得说。

“现在我们扯平了。”

路捷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端起那杯红茶喝了一口。

嗯，还是半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