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哪!”
陈一修大怒,长剑又落到胖子身上。
胖子嘿嘿直笑:“她不在这儿,她说你不想见她,她也不想见你,只让我们来见你。”
“我们?”陈一修皱眉。
“嘿嘿,大师兄,师父没和你说过她是影门的开山祖师么。”
“你来挑衅我,是她的意思?”
“没有。”谢宏道:“师父只说你是最好的,让我们来挑战你,成功了就能得到她的真传。我本来是不相信有这么个人在的,直到那天你拜在云师座下,而云师对你的态度很不一样。师兄,你到底和师父什么关系,嘿嘿,为什么她提起你,总是一脸落寞的样子。是不是...嘿嘿嘿。”
“你废话太多了。”
他一脚把胖子踢得吐血,闷头离开院中。
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白月...似乎真的没有在这里。
她只是如重影一样留下了影子,想要从他身上得到更多特别的东西。
影门...大师兄...
胖子被一众长老扶进去了,他的话被所有人听了个清楚。有人想拦住陈一修,他看也不看,随手一剑将挡路的砍成重伤,这下没人再敢挡他的路,哪怕是刚到的,这层月楼素未谋面的祖师,也只是低着头让开。
陈一修心事重重,也没有回自己住的地方,而是径直去了云师那里。
他看着她,怀疑她是不是就是易容的白月。
可实际上她又不是,白月不可能知道阚泽那句长沙百战死,敢笑不丈夫。
他背着剑站在云师的面前。
径直发问:“你是谁?”
云师站着,看了他一会。
叹气道:“先说说你是谁吧,为什么你身上会有龙图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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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太漫长,也许阚泽和云师有过什么故事,也许没有,反正她认出了陈一修,用鼻子闻见了他来自雪山故国的味道。
“阚泽死了?”
两人还是席地而坐,面前一盏茶,听见阚泽身死的消息,云师倒茶的手微微一滞。
“那,你是他的徒弟,新的守墓人?”
陈一修点头:“算是吧,你为什么知道阚泽?你还是没有说你是谁。”
“我?”她道:“我是一个死人,不能被别人知道身份,也不能回去,只能等待一个机会或者一个预言。阚泽都给你说了哪些本事,有没有交代什么?”
陈一修摇头:“没有,只是战死了,天岚和隔壁的雪国正在雪山脚下打仗,阚泽被七族的人围杀,龙图也被白斩家的弄走了。”
云师轻叹着摇了头:“这还守得什么墓呢,我记得前些日子阚泽带着龙图去大陆上,本想去打探他的消息,可又想起当年和他如非必要不得相见的约定,他算得上我的老师却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