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记载哎,这新城隍和老城隍是同一代人,两人又都是大才,所以被当时人唤作双才并蒂,两人也相互熟识,结做兄弟。”庙祝道。
“那么说接替老城隍的是他兄弟,那样也不错呀,老城隍想必也能欣慰吧?”清缘道。
“先生话说早了,老城隍和新城隍开始的确是兄弟两,可后头呀,两人同时喜欢上了同一个女子。”
清缘一愣,兄弟变情敌?
“那那女子后头是跟了新城隍,还是老城隍?”
“这就不知道了。”庙祝道,“不过记载中是说,打那之后,新城隍和老城隍就分道扬票,两人至死都没再见面。”
“倒是戏剧了。”
清缘好笑道,原先是以为兄弟接过自家城隍位,也算接受之内。
可没想到,兄弟成情敌,最后城隍之位,被那昔日的兄弟,后来的情敌所接替,也不知老城隍该是何种心情。
“咳咳,事情就是这般了,先生可还要上香?”庙祝止住话头道。
“上,当然要上。”
清缘拿过香,大步走近庙内,随手便将香插入台上,转身便离去,如此举动,看呆了一旁的香客。
“先生,你就这样上香?”
庙祝惊愕看着刚走进去,又立马出来的清缘不可思议道。
“有何不可吗?”
清缘笑着反问道,大步走离城隍庙,进了不远处的一个小茶楼内。
这,庙祝盯着清缘的背影,想说些什么,可最后也没说出口,哪有人是这样上香的啊?
不说上香祈愿,可你既然来拜了,最起码的礼数也该周全,哪有那样胡乱的一插就走人的啊!
要不是老城隍后人是判的死罪,庙祝都要怀疑清缘就是老城隍后人,如今来挑衅新城隍来了。
庙祝摇摇头不再理会,可他没有看到的是,清缘胡乱插下去的那支香,仅在片刻就燃烧殆尽,化成一股灵气飘到城隍像上方。
“先生,我们都没钱了,你还来喝茶?”
狐念念看着身前的茶郁闷道,十一文钱,上次买饼花了六文,就剩下五文钱。
这茶两文钱一杯,她和清缘各一杯,好了,就只有一文钱。
清缘笑笑,忽然像是发现什么,开口喊道,“劳烦,再来一杯。”
“好嘞!”不远处小二应道。
“先生你疯了!”
狐念念瞪大眼睛道,“先生我们钱可不够了啊,难道说,先生你打算逃账?”
清缘无奈拍额,“在你心里,就觉得先生我是这样的人吗?”
“不是。”狐念念老实道,“可先生我们钱的确不够了呀,难不成你还藏着私房钱?”
私房钱!
清缘差点一口茶水吐出,不说他是不是真藏钱了,这词语也是能乱用的吗?
“放心好了,我们就付自己的茶钱,这杯茶,谁喝的自然谁付了。”
清缘说着扭头看向一边不知何时来到的褐衣老者,“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