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怎么可能!
清先生看上去都没有七十岁的样子。
“芽儿不要无礼,清先生不是常人。”
刘耀昌止住余芽道,不过清先生没有允许,刘耀昌也不敢透露什么,只是隐约地说了个不是常人。
不是常人?
余芽心中一动,想起公堂上牛大山突然认罪的事,瞪大双眼,惊恐地看向清缘。
可对面的清缘只是温和地笑着,一席青衣,气质清和。
“清先生,我,有一事相求。”
聊了一会儿,刘耀昌犹豫了下,还是坚定开口道。
“刘县令是为了你令孙的事吧?”
清缘饮了口茶水,一下看出刘耀昌心中的忧虑,挑明道。
“是。”刘耀昌苦笑点头,“我身边现在就剩下芽儿了,我是没多少年可活了,可芽儿还早,她也该有个依靠才是。”
“爷爷!”
余芽一听刘耀昌说这话,眼泪便要流下,保住刘耀昌叫道。
“哎!”
清缘见此叹气,不过此事也不难推算就是,眼前一人是推算之人的爷爷,一人是其妻子,以此推算,倒是简单。
伸出右手,清缘掐诀推算,对面两人都是紧张看来,生怕得到于刘耀昌儿子相同的消息。
“哈,倒是恭喜刘县令,时候不早了,清某就先告辞了。”
十息后,清缘放下右手笑着道,紧接着人影便是消失不见,对面刘耀昌两人见此吃惊站起,四处张望,却怎么都找不到清缘身影。
“爷爷你看。”
余芽突然发现,伸手指向桌面,刘耀昌跟着看去,只见桌上除了放着茶水钱,旁边还有茶水形成四字。
苦尽甘来。
刘耀昌瞅着桌上的四字,突然放声大笑,眼中有泪花闪烁,他孙儿,该回来了!
半空云雾中,清缘看向大笑的刘耀昌,摇头笑笑,他清某人什么时候也喜欢搞这遮遮掩掩的事了。
不过这下倒是可以为刘县令放心了。
本来清缘还打算留些钱财度济刘耀昌,可据清缘刚才的推算来看,刘县令的令孙不仅无事,即日便将归来,还隐有升官之势。
“人生岁月无几,刘县令你也该好生休养喽。”
清缘大笑着驾起云雾赶向隐安县,茶楼内刘耀昌似乎隐约间听到清缘的笑声,看向此处方向。
......
剑家内,剑介回到家中,就一路赶到自家爷爷的院落内。
“爷爷,爷爷。”
“是小介啊,什么事这么急啊?”剑凌躺在院中躺椅上,边上还依着一把剑。
“爷爷,我这次出去碰到了个十分有气质的先生,他说认识爷爷,还让我向你问好呢。”
剑介走到剑凌身边迫不及待开口道,剑凌却只是淡然笑了下。
“认识我,莫非是当年闯江湖的哪些旧友,那位先生可有说他姓甚名谁?”
“他说,他是清先生。”
躺椅上的老者不笑了,满脸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