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您们的房卡！69号房间，二位晚安！”

女店员笑吟吟地看着一脸受相的叶飞歌，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缝。

叶飞歌拳头都硬了。

“傻站着干嘛？还不跟我上去？”

马肯攀强拉着叶飞歌走进电梯。

进了房间，看着琳琅满目的奇妙设施，纯洁无暇的叶飞歌很惊讶。

果然很逸情别趣！

直到锁死房门，马肯攀这才放开叶飞歌。

“真的只是聊天，放松点！”

叶飞歌警惕地看了他一眼：“聊什么？”

“当然是聊你！嗯，聊天的聊。”

“我叫叶飞歌，男，汉族…”

“打住！再装下去就没有什么意思了，还浪费时间。早点聊完，早点回家睡觉！”

叶飞歌陷入了沉默。

他知道糊弄不过去了。

……

“你见过冷月天使？”

叶飞歌微微一颤，轻轻点头。

这家伙果然知道很多东西！

“他是怎么找上你的？为什么找上你？都跟你说了什么？”

“大叔，你的问题太多了！”

马肯攀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干笑了两声：“是我着相了！要不，我先解答你心中的疑问？”

叶飞歌沉吟片刻。

问出了第一个问题：“古老神话中的神灵真的存在吗？”

“存在！”

马肯攀回答得非常干脆：“不过，并不是所有的神灵都存在。”

“什么意思？莫非有神灵已经消亡了？”

马肯攀不答反问：“你心目中的神话是什么？”

叶飞歌想了想：“既然是神话，那当然是神的传说！应该是古人自欺欺人的精神寄托，或者说是对大自然神秘力量的恐惧与幻想。”

“你说的没错！”

马肯攀点点头：“那件事之前，都是这么认为的。”

“灰烟？”

“是的。”

叶飞歌沉默不语。

……

“你见过的冷月天使，是我们神州在1928年观测到的神话生物，而且还是第三个。”

“1928年？”

“对！”

“冷月天使离开了月球？”

“从未离开！”

“可那时候我们神州尚未登上月球吧？”

“是的。”

“那是怎么找到冷月天使的？”

“是他从月球上发出一束白色剑芒，将神州东北域一座突然爆发的大火山夷为平地，我们才知道月球上还存在着一尊厉害神明。”

“他貌似并不怎么善良，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那里封印在一尊神灵，冷月天使应该是想要解救他。”

“所以，那场灰烟出现后，神灵就陆续出现了？”

“没错！”

“知道原因么？”

“两种可能：第一种，神话中的神是真实存在的，只是陷入了沉睡而已，是灰烟唤醒了他们；第二种，这些神原本并不存在，是灰烟造就了他们。”

叶飞歌点点头：“有道理！”

接着又问道：“‘并不是所有的神都存在’，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目前出现的神，只是很少一部分！我们不知道为什么出现的是他们。无关强弱、无关善恶、无关国界，并没有什么规律，就这么突兀地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