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覃元酒鼻子微动,抬手蹭过鼻尖,发觉空气中再没有他之前闻到的香味,心里还有一丝的失落。
覃元酒心知他的性子,立刻点头同意,顺道还加了一句:“如果是鲫鱼更好了。”
他的要求沈书梵当然同意。
牢笼里生不如死的鱄鱼听到他们的交流声,后颈一凉,内心凄苦。
众所周知,鱄鱼体形似鲫鱼。
*
回到家,老桃树兢兢业业的做好饭等他们吃。
鱼肉刚吃没几口,覃元酒的身体忽然发热,没几秒,又觉得冷。
他手中的筷子“嗵”的一声掉在桌面上,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他痛苦的趴在桌面上,嘴里发出无助的呻|吟声。
沈书梵正要端起刚煮好的面,骤然听到覃元酒的声音,他慌乱的转身,碗被他的手从料理台上带到了地面上,瓷器砸在地板上的声音如同它看到覃元酒时的样子。
老桃树站在一旁手足无措,看到沈书梵的身影,忙松了一口气,同为树,他知道覃元酒是怎么了。
“元元。”沈书梵胳膊还没有伸过来,覃元酒自发的抱住他的脖子,双眼紧闭,头毫无章法的蹭着他的脖子,在熟悉的气息中他紧蹙的眉头舒展了几分。
“白泽大人,覃先生要开花了。”
“什么?”沈书梵大惊,他算出来覃元酒的开花期明明就在一周后,怎么会提前?
可现在顾不了这么多,沈书梵抱着覃元酒大步走向楼梯,过程中,他的脚下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他脸色复杂的拧眉低头看着怀里的覃元酒,他呼出的热气全都喷在他的脖子上,敏感的气息让他的心里像是被小鹿撞了一下,一时复杂不已。
“哥,我好难受,你帮帮我。”
“哥。”耳边覃元酒带着泣音的求救声一声接着一声,耳廓上湿濡的触感让他脚下一滞,脸色像是被打翻的调色盘一样。
等不到回应,覃元酒吧唧一口啃在沈书梵的下巴上,眼尾泛红,他的自动的散发着香味,比之前的更浓了,却不会让他觉得腻味,反而回味无穷。
老桃树早早的离开,把空间给他们留下来。
“沈书梵。”覃元酒撒娇的叫着他的名字,尾音上扬,带着几分诱惑,“难受,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