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刑部时,张凌源跟木子卿告别。
看清了这件事,从心里说,他很佩服这个姑娘。
为这个家做了很多,达成协议之后也没有再怀疑自己。
如果能稍微矜持一下,做个朋友应该不错。
“事情解决了?”木子卿见他心情不错。
“没事了。”
“谢了,这次。”
“合作愉快。”。
“诶,”木子卿叫住了准备离开的张凌源,“上次的玉佩碎了,我再送你一个。”
她意外有些不好意思。
“真有钱啊。”张凌源感叹,但没有接过,委婉的说了原因,“以后我就在太学府了,将来毕业后不知道在哪为官,是敌是友?”
而且,你父亲有点生猛啊,我还要回去休息两天,把伤养养。
“再会了。”
“再会。”木子卿脸上不悲不喜。
......
京都寒冷的大街,秋风萧瑟。
从刑部出来的张凌源自我嘲讽了一句襄州来的穷小子。
噔噔噔的钻进一个小小巷里,前方又看到了一个人影。
张凌源心里低骂了一声,最近走到哪都能撞到别人。
这次他吸取了教训,没有打招呼,只靠着对面坐了下来。
对方应该是一个公子哥,身材适中,拿着一块板子盖在了身上,看上去十分滑稽。
常云山也知道有人过来了,不过他性子高傲,不屑于跟别陌生人打招呼。
但是看着自己跟别人分一块比较暖和的地方,莫名觉得有些寒碜,有辱了自己的家门。
于是扬起脑袋吼了一句。
“哪来的小子,敢占老子的地盘。”
张凌源:“......”
声音出来的那一刻,他愕然不已,随即想到了什么,一下子释然。
“常伯安,你要不要那么艰难。”
“张凌源。”常云山脸上顿时不好看了,跟吃了死苍蝇一样难受
为什么,为什么又是这个张凌源。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还没有尊听父亲刺杀张凌源,他已经先社死在这里了。
生理性死亡没有达到,社会性死亡严重超标。
张凌源觉得好笑。
“你那里不够吗?要不要我往边上挪挪。”
“噔噔。”常云山撑地起身,剁了两脚。
“姓张的别太得意,太学府的路还长,你迟早有一天栽在我的手中。”
“太学府门禁了。”张凌源“好心”提醒。
常云山身体晃了一下,恨恨的说,“小爷去睡驿馆,也不愿跟你在一个屋檐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