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罪加两则,一则欺瞒上司官员,满口荒唐!二则,是因为你醉酒闹事犯下数罪,试图嫁祸给林姑娘。”
“说到底,你才是那个妖言惑众之人!”
严禄芝高声狡辩:“王爷冤枉啊……小人的脸就是被这贱人……”
“住口!”
萧慎徽阴沉得能滴出墨来:“来人,将他压入水牢,好好清醒清醒!”
“是!”
孔青领命。
带着一众兄弟压着严禄芝与那些衙役们,先回了县衙。
围观的百姓无一拍手称赞,叫好。
其中也有不懂的,便问身边人:“这有何难,不就是问了几句话吗?依我看还都是废话!让我来我也行!”
此话一出,周围好些人反驳:“瞧你没见识了吧!这个过程叫认证!”
“若是国公大人没问那些问题,犯人可是会随时翻供不认账的!”
“原来是这样啊……”
……
不管百姓的议论,萧慎徽转身越过众人,踩着满地金光,朝林娇大步行来。
挺括的身姿在他的脚前投下一抹暗影。
林娇望着越走越近的男子,内心愈发激动起来,胸膛里似乎有一只不安稳的小鹿,四处乱撞,脸颊也跟着发热。
她……
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林娇心中虽有疑惑,可那双含春眼眸,却一直地望着他。
刚才只瞧了一眼,如今看着男人走近了些,才恍然发现,这世间还有此等绝色。
如玉清明,如松挺拔,一双清眸中不含任何情绪,清冽如水,剑眉入鬓,双唇菲薄,如墨般的黑发被金冠高高束起,越发衬得他眉眼如画。
萧慎徽脚边的衣袂轻扬,随着他的脚步,如同行在云端之间,清冷孤傲得像坠落人间的尊贵仙子。
他来到林娇面前,微微颔首:“方才未能及时澄清姑娘清誉,还望勿怪!”
林娇呆愣许久,又恍然回应:“不怪不怪……”
萧慎徽将手中的瓷瓶递过去,声音轻柔且低醇:“林姑娘,这是宫中最好的刀伤药,赶紧处理下伤口吧。”
林娇垂眸,视线落在两人之间的那只手上,手指在翠青色瓷瓶的衬托下显得修长干净。
她抿了抿唇:“不用了,就是小伤……”
萧慎徽唇角露出一抹浅笑:“即便是小伤,落在女儿家身上,那也是大事。”
说罢,他转身唤来刚才那位老鸨,沉声嘱咐道:“你陪这位姑娘到车上处理下伤口!切记要小心一些!”
“哎呦,王爷,伺候人的事,奴家最是拿手啦!”
老鸨满脸堆笑,一双眼在他们之间来来回回转了几圈,随即又掩唇轻笑:“今日,奴家可算开了眼啦,还从未见过像王爷与姑娘这般谪仙人物!”
“论样貌,您们二位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萧慎徽剑眉压低,望向老鸨:“还不快去!”
“哎呦……”老鸨有些害怕地拍了拍胸脯,转头扬起笑意:“姑娘,请吧,奴家为你包扎伤口。”
林娇点点头,走在老鸨身后。
一路上,盯着那节如风摆柳的腰肢,还有那对神似水蜜桃的翘臀,左晃一下,右晃一下。
看得林娇眼睛发直,眼花缭乱。
她脑袋忽然跳出一个从未想过的问题:
是不是男人都喜欢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