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就是因为知道发生在她身上了，她也不至于因此而脱粉，嗯，就是这样。

不过，再怎么不轻易生气，连续两次之后，少女的身体也承受不住了，硬要来第三次的话，不说少女扛不扛得住，就算抗住了也绝对会哭红眼睛喊哑嗓子的。

所以，今天的这件事情还是到此为止吧！

却不想，犹豫了一下之后，少女却主动问起了这件事情：

“......神明大人，这些能力在别的信徒身上练习，会影响到时候用在我身上的效果吗？”

嗯......

好家伙，听见这个问话，何晨差点脱口而出：必须在你身上练习才有效果这样的话了。

少女这一副含羞带怯，害怕但是又故作勇敢的小表情，看着就很想欺负啊！

但是，良知，到底还是让何晨忍了下来：

“不是，只要是我的信徒，都可以提高这些偏向的完成度的。”

“嗯，那神明大人，我明天上学的时候，要把这些东西偷偷传播出去吗？”

嗯？！

何晨一脸惊讶地看着杏南松织。

好家伙，这是经历了这么两次的事情之后，少女黑化，决定让世界感受痛苦了吗？

然后，聪明善良纯洁大方的耿直神明，便主动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你终究还是决定在考试之前先解决掉一批竞争对手了吗？但是都是我的信徒，用这个坑他们不太好吧？”

“？！”

“当然不是啊！我会将向神明祈求的能力，会在之后付出反向的代价这件事情也讲出去的啊！”

“而且，神明大人！你现在的态度，分明就是表示，你自己都觉得这能力根本就是在坑人啊！！！”

之前的时候，少女就感觉神明大人的态度有点不对劲，总有种故意引导她接受的意思。

当时杏南松织还以为这是她的错觉，但是现在看来，神明大人分明就是自己也觉得自己的能力现在很不靠谱，很坑爹啊！

好家伙，燃了燃了，杏南松织怒火燃了。

“咳咳，没有没有，我这不是想着反向操作的话，这些能力确实能够用来给竞争对手使绊子么。”

这次被抓到痛脚，何晨有点心虚，于是，主动飞得更高，躺在了天花板上。

这样一来，少女就算想跳起来攻击何晨的膝盖，都没有办法了。

顺便，何晨还能看一些高层才能看见的风景。

别问是什么，一般不让播。

“那什么，也没必要太急着传播，到时候去告诉山崎有溪一下就好，其他人随意吧。”

山崎有溪作为与杏南松织并列的正信徒，并且在传播信仰方面做出了很大的帮助，有需要的时候何晨肯定愿意帮她。

至于其他信徒，不是何晨不想练习这些神明偏向，而是使用这些能力，都是需要消耗神力的。

而且，信仰越浅，信仰线越细，达到同样效果需要消耗的神力就会越大，泛信徒层次信徒，当真是十倍神力都不一定能起到多少作用。

在正信徒的数量大幅增长之前，他暂时不想将神力消耗太多。

并且，万一操作不当，让信徒感觉自己祈求神明之后亏大了，本来就基本上都是高中女生的信徒，说不定信徒真的会脱粉，那他可就也亏大了：

“嗯，不说那些了，来，你把要背的内容找出来，我为你灌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