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五千块到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助理却传话给时南春,要她亲自去导演那里领,要问导演在何处,旁边保姆车就是。
时南春:“……”算了,为了钱已经忍到现在,再忍一时又何妨。
很快,她上了保姆车,来到殷墨寒面前,坐下,伸手,要钱。
殷墨寒把封好的信封拿在手中,时不时摩挲两下,时南春两眼紧紧盯住信封,双手也不由自主的跟着摩挲。
殷墨寒:“……”这小奶油什么时候变成这样?通身的铜臭味儿!
“你是怎么做到的?”他把信封放一边,问起拍摄的事儿。
时南春知道他指什么,早想好托词的她大咧咧道:“天赋异禀。”
殷墨寒:“……”不仅贪财,脸皮还变得超厚!
“可彩排的时候……”
“彩排的时候老子以为你真的要霸王硬上弓,发挥失常。”
殷墨寒:“……”谈话还要不要继续下去?短短数月而已,这个小奶油怎么变了个人?
“寒哥,工钱……”
时南春手上的皮都快搓掉了,红红的一片又一片,让人不忍直视。殷墨寒直接把信封丢给他,本以为工钱的事已经结束,熟料小奶油当着他的面儿将信封打开,大大咧咧数起钱来,且速度飞快,堪比银行点钞员,“……47、48、49、50!正好!”
殷墨寒:“……”感觉已经无法直视小奶油了。
“谢啦寒哥!”时南春像江湖勇士一般抱拳告辞,“下次还有这样的好事儿,一定要想着兄弟啊。”
“这就走啦?”殷墨寒收起嘴角淡笑,恢复冷酷神色,“那晚我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靠,就说有故事嘛,看来她的直觉没错。但是,具体细节她一概不知,这会子唯有沉默。
如此反应似乎挺对劲儿,殷墨寒盯她几秒,叹气道:“看来你都不记得了,但是你说的话,我可一句没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