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收入明细迅速飙升。

【来自易中海的怨气值 35】

【来自一大妈的怨气值 37】

一大爷家就住赵卫国隔壁，同属东厢房，看来也受不了螺蛳粉的味道。

【来自贾张氏的怨气值 80】

【来自贾梗的怨气值 42】

【来自贾小当的怨气值 53】

【来自贾槐花的怨气值 51】

对面西厢房的贾家也受不了。

索性，赵卫国端着螺蛳粉，去后院前院都溜达了一圈。

【来自许大茂的怨气值 66】

【来自……】

赵卫国躺在床，一边听着收音机，一边美滋滋地看着收入直线飙升。

临入梦乡时，赵卫国隐隐约约感觉系统提示。

【来自贾梗的怨气值 999】

【来自贾梗的怨气值 999】

【来自贾梗的怨气值 999】

第二天刚起床，赵卫国就听说棒梗昨夜尿床了，不，是拉床，不不，是又尿又拉的那种。

一家五口人挤在一个炕，那场面，咦——

赵卫国不愿往下联想。

原来哗啦啦汽水是这个意思啊。

“棒梗啊棒梗，活该你小子窜稀，谁让你嘴馋偷吃人家东西呢。”

赵卫国暗叹好险，幸亏自己没喝。

一夜之间，系统的怨气值已经飙到八千多，光棒梗一人就贡献了一半。

穷人乍富，甚是开心。

赵卫国一副暴发户嘴脸，踩着脚脖子深的雪，哼着：“雪下得那么深，下得那么认真……”

他这副得瑟的模样，出大院班时，又躺赚了不少怨气值。

大家都知道昨晚是他散发出的异味。

路，赵卫国连点了两个999区盲盒，结果都是蛋疼的谢谢参与。

他决定不点了，等凑够9999点搏一把大的。

进厂门口时，广播员于海棠，无意间瞥到赵卫国，她是宣传科的，平时很少下车间，并不认识赵卫国。

只是偶尔吃饭时听女工提起过，说厂里来了个非常俊的男同志。

“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赵卫国？”

于海棠也惊叹怎么会有这么英俊的男人。

作为一万多人的国营厂厂花，她一向自视甚高。

她姐于莉没少给她介绍对象，可她一个没看。

厂里的单身男同志，更是前呼后拥地追求她，她也没给过任何人一个正眼儿。

一阵寒风吹过，赵卫国取下雷锋帽，甩了甩头发，军大衣随风飘扬。

于海棠忽地心跳加速。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恋爱了。

回到车间，赵卫国脱掉大衣换蓝色工装，开始按部就班工作。

……

医院走廊。

秦淮茹没好气地把收费单甩给傻柱。

“啥意思？”

傻柱扫了一眼收费单，“闹个肚子要8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