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皎陡然沉默下来。
她当然明白左幼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下了车,靠在车门上不说话。
左幼从旁边递过来一支烟,池皎摆摆手拒绝掉了,“戒了。”
左幼耸耸肩,径直把烟点上,递到了自己嘴上。
夜晚的风有些凉,吹的路旁的枯树枝吱吱呀呀的响,明明只有一路之隔,路那头是缱倦的灯火,这边却只有左幼手里的烟明明灭灭的一点亮光。
左幼把烟头从树上按灭,两人谁也没说话。
“走吧。”池皎说,她转头看了左幼一眼,踏出了黑暗。
左幼就近找了个垃圾桶把烟头抛进去,手插到兜里跟上了她。
左幼这次带她来的酒吧和她刚回国来的那个是同一个。
不同的是这次没有包厢。
两人几乎是一进酒吧门就被盯上了。
池皎本来就漂亮的张扬,左幼也是一副高冷范儿,前凸后翘的身材配上那身西装简直是妥妥的制服诱惑。
前边依旧是群魔乱舞的舞池,不远处的台上坐着一个抱着吉他边弹边唱的歌手。
他戴着一顶黑色的棒球帽,看不清脸,唱歌时声音被压的有些喑哑。
她带着池皎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坐下,直到辛辣的酒流入喉咙,池皎才有了一点真实感。
她眼珠慢慢转了转,声音很轻的说,“……可是左幼,他从来没有做过伤害我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