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少侠,您误会了。”
酒楼掌柜赶快拿出一叠银票,是将林飞羽林走前暗戳戳塞他的。
“令狐少侠,这是那位剑匣少侠托小的转交给您。”
这一看,令狐冲吓了一跳。
足足有一万两。
嗯,都是林飞羽覆灭青城分舵,顺便拿走的。
“这……”
令狐冲不解是何意,不肯接。
将银票塞到令狐冲手里,酒楼掌柜道:“剑匣少侠说,你们是朋友,这些钱就当他送给您的。”
“对了,那位少侠还说,那柳红姑娘的赎身银子是五千两。”
“多的,令狐啥羞您可以置办宅子、田产之类的。”
酒楼掌柜说完,不禁发出声声感慨。
“令狐少侠,依小的看,那位风流倜傥的玉面少侠是真真儿大方。”“真真儿仁义!”
“是真把令狐少侠您当朋友啊!”
“好了,小的还要主持赔偿事宜,告辞。”
说完,回雁楼中年掌柜就开溜了。
手里捏着整整一万两银票……
仪琳小师父纯净无瑕,心思单纯,看得一脸懵懂,令狐冲则是搓揉起自己的脑袋来,他只觉得脑壳疼。
额滴个师娘师妹呀,这到底算怎么回事儿嘛!?
……
黄昏时分。
斜阳余晖返照山光水色,交织成一幅飘动着的画面。
瑰丽无比。
在这夕阳西下的时分,远处山峦披晚霞彩衣。
衡阳城沐浴在余晖的彩霞中。
客栈靠湖面的水榭内,晚风徐徐送来一阵阵花草的清香,使人心旷神怡,林飞羽更觉夕阳无限好。
炭火小炉,越青温着没酒。
沐浴过后,林飞羽换一身崭新的银丝黑袍,视线不经意间落在右手,脑子里不由回想起了在回雁楼的一幕。
小小师父,小小身材,大大能量啊!
说起来,咱们的令狐大侠都成为一名堂堂正正的七尺男人了,而他林飞羽还是只是七尺男孩儿呢。
想想,倒是真有些滑稽与荒谬。
“小弟弟,你居心叵测。”
品尝了口温好的品女儿红,东方姑娘依旧做男装打扮,唇角洋溢着浅笑,看向对面青年来了这么一句。
“噢,我什么居心叵测?”
回过神来,林飞羽故作不懂。
“给那令狐冲一万两银票,你居心叵测。”
说起来,东方姑娘是真觉得这小弟弟是个江湖奇葩。
你灭人家青城分舵就罢了,还把顺带把人家的银库给洗劫了,纵论千载江湖武者就从没有你这么干过的。
你说他贪财吧?
给侍女小丫头置办身行头,就千两银子。
赔偿那些小商贩。一掏就是三百两银票。
对明显不是朋友的令狐冲,一给更是一万两银子。
完全不是贪财之人的行事作风。
居心叵测吗?
林飞羽笑而不答。
说他居心叵测也罢,用心不良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