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须陈和徐航面对面的站着,争斗一触即发。
胡须陈已经收起了笑容,斧头熟练的在了个华丽漂亮的圆圈,向徐航扑了过去,如果没有见过胡须陈出手,谁都以为那是华而不实,现在则没有人敢有半分轻视。
徐航微微侧闪,硬是从胡须陈的斧影中闪了出去,胡须陈不等招式用老,手的斧头随着徐航的身形变化而侧挥出去,寒光的弧线显得那么的浑然自成,徐航退后两步,人若棉花团似的,迎斧头击来而倒,个背部快触及地面时,倏见他脚尖一蹬地面,全身凌空而起,像飞鹏旋空,双臂似翼,开掌击空,身子又了几尺,接着拳往下击,掌往下拍,向胡须陈扑劈过去,来势凶猛。
胡须陈见到徐航扑来,但欺负徐航手没有兵器,于是不闪不避,反而,踏前一步,左手护胸,右手持斧头,向着徐航劈来的右手斩杀过去,徐航微微一笑,瞬间,唐刀已跃然在手,直直的向胡须陈的手腕劈去,唐刀比胡须陈的斧头长那么几寸,所以在胡须陈的斧头砍到徐航身的时候,胡须陈的手恐怕早已经断了。
胡须陈见到徐航莫名其妙的出现一把砍刀,心里一惊,知道自己的斧头处于劣势,于是反退一步,斧刃向,刚好挡到徐航劈来的战刀,‘当’的一声,胡须陈连退几步,徐航却站在胡须陈刚才站的位置,淡然笑着,,胡须陈低头察看自己的斧头,竟然有个缺口,心里不由暗赞徐航的刀是把好刀。
胡须陈再次奋喝一声,向前踏一步,左掌一圈,右手斧头一扬,一股劲风应斧头而发,破空卷向徐航的胸口,斧头未到,徐航便感到炙热难当,胸口肌肤若受刀刃刺割,徐航一挫身形,握刀的右手向起,刚好把胡须陈的斧头顶住在胸前,胡须陈见斧头攻势受挫,左拳头直接击打过来,招式虽然简单,但气势惊人,力道迅猛,徐航向后跃起,躲过这一击。
胡须陈乃狡诈之人,知道此时不能给徐航喘气的机会,一个箭步,已经贴近徐航的身边,完全不给徐航用刀防卫的空档,手中的斧头微微侧,直接向徐航的左边腰眼袭去,徐航微微一笑,唐刀瞬间到了左手,贴着腰眼一挡,‘当’的一声,硬是挡住了胡须陈狡诈的一招,胡须陈没有想到徐航的出刀如此迅速,心里震惊之际,徐航的右手已经放在了他的胸口,内劲吐出,胡须陈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跌出几米远,胡须陈鲤鱼跃身,再次手持斧头,冷眼对着徐航,但胸口的疼痛已经让他没有刚开始那般自信了。
徐航像是片落叶飘了过去,手里的唐刀直接对着胡须陈的胸膛,缓慢却让人感觉到压力和恐惧,胡须陈的眼睛几乎没有看徐航,而是盯着徐航手里的唐刀,看着那把刀的动向,胡须陈似乎有点难于置信,徐航的刀势竟然如此缓慢,缓慢的让人不安,胡须陈等唐刀来到自己胸口一米左右的时候,猛然抡起斧头,劈向唐刀,想要把它斩落,忽然,徐航的手腕一停,唐刀瞬间停滞,闪过胡须陈的斧头,胡须陈一斧劈空,又见唐刀停滞,微微一愣,此时,徐航的手微微一抖,唐刀瞬间加速数倍,刺在胡须陈的腹部,随即向右一横,胡须陈顿时鲜血直流,连退几步,徐航的唐刀再次朝胡须陈的左胸划了过来,胡须陈来不及用右手的斧头抵挡,下意识的抬起左手,‘兹’的一声,左手的关节被徐航砍伤了,无力举起。
胡须陈忍着疼痛,手腕抖动,斧头向着徐航飞了过来,精力旺盛时候的胡须陈尚且不能伤到徐航,受了重伤的胡须陈更不能伤害到徐航,徐航偏头侧过斧头,悬空飞起一脚,踢在胡须陈胸口,胡须陈‘砰’的一声,撞击在墙壁,嘴里流着鲜血,眼神痛苦难忍,现在他才真正的感觉到死亡的气息渐渐逼近了。
徐航拍拍手,稻川会密杀堂的织田满脸春风的从书房的角落闪了出来,见到已经半死不活的胡须陈,脸先是有点畏惧,随即恢复了常态,反正胡须陈已经没有办法威胁自己了,今晚过后,整个斧头帮都是自己的了,还怕胡须陈干什么,于是屁颠屁颠的走到徐航身边。
胡须陈痛苦的摇摇头,为什么斧头帮的叛徒那么多啊,难道这帮人不知道义气吗?自己聪明一世,竟然没有发现身边的人天生反骨。
徐航拍拍织田,说:“要位就要自己做点事情,剩下的事情你自己搞定吧。”
织田点点头,想到马自己就能成为魔都数一数二的人物,织田用左手捡起把斧头,一步一步的朝胡须陈走去。
徐航带着影子他们走出书房门口,李叔已在门外,点点头,低声说:“我已经把人支走了,你们可以按原路安全返回。”随即问:“胡须陈怎样了?”
徐航微微一笑,摸摸鼻子,说:“李叔,你十五分钟后带几个人去书房收尸,如果估计的不错,胡须陈和织田会同归于尽,如果织田没死,就把他当场劈死吧,其他的,你自然知道怎么安排了。”
李叔有点可惜不能亲手杀了胡须陈,但现在已经足够让他满意了,看着徐航他们渐渐离去的身影,暗自点点头,感激之色油然写在脸。
此时的织田正拿着斧头狞笑着砍在胡须陈的脖子和肩膀处,织田跟胡须陈几乎鼻子对着鼻子,眼睛对着眼睛,得意的说:“稻川会在魔都取代斧头帮,而我要坐你的位置,这是多么让人兴奋的事啊,对不对啊,陈帮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