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这么痒,是沈氏,是顾欢搞的鬼,肯定是她!”
“陈大娘,刚才你们把我骂成那样,我一句都没还,一直忍着你们让着你们的,又怎会在你们身上搞鬼呢?”顾欢一脸平静。
“你……”陈氏无话可说了,身上还越来越痒。
顾欢提好自己的东西转身就走。
赫连舟一脸平静,伸了伸左眼。
“哗!”陈氏和沈雪儿的动作太大,不小心把她们跟前的两个猪肉摊子都给撞倒了,临时搭建的小摊子上的猪肉全都掉到地上,弄得脏兮兮的。
“沈家有钱呢,她儿子可是大名鼎鼎的秀才沈照安,刚才陈大娘还总是骂我穷,她这会儿弄脏了你们的猪肉,肯定会全买下来的,谁让他们家富得流油呢,陈大娘,你说是不是?”顾欢转过身慢悠悠地说了句,后头立即有人应和。
“对哦,把人家的猪肉弄脏了怎么着也得赔的,方才那小姑娘买了十斤猪肉,在你们眼里还是穷人,你们肯定有钱,就全买下来呗,人家屠户出来混口饭吃也不容易,你们这么有钱,肯定不会不赔的吧。”周围人纷纷起哄。
沈雪儿母女看着地上那些猪肉都快哭了,那些猪肉,少说也有几百斤吧?她们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好端端的摊子竟然那么容易就被撞倒。
“大家快来看呀,这边有人耍猴啦!”顾欢挤出人群后大喊了声,集市里便有更多的人围过来,她和赫连舟顾平趁机离开,捧腹大笑。
“妹妹!那摊子好好的,又坚实,按理说不该到啊。”
“我只弄了庠庠粉,摊子倒了许是她们俩别大无穷。”
顾欢不说破。
她弯头打量赫连舟,这倒像是他这个阴郁疯会做的事儿。
赫连舟依旧脸色不改,垂下晦暗不明的眼眸,不再说话。
傍晚的乡村很美,金色的夕阳在金色的大地上又镀上了一层金边,与金色的空中金色的晚霞相得映彰,让人睁眼看到的便是浓浓的秋日景致,脸蛋都被秋天的颜色映得金黄金黄的。
一阵秋风吹来,带着谷香的空气充斥着鼻腔,山间田埂有劳作归来的庄稼人,满是纯朴的气息,牛车前进,一路风景。
三个人沿着山路颠簸了不知多久,终于到了顾家村的村头,顾欢给了牛车钱,三人便下车。
顾欢前胸和后背各背着一个背篓,里头满是重重的东西,走得比较慢。
到家后,顾欢让赫连舟草草吃了饭就出来了。
除了顾欢,没人知道他干什么去了。
赫连舟去了一下午,等到快天黑团回到茅草屋。
茅草屋外。
“你猜的果然没错,镯子被人拿了,我寻着金粉找到了一个人。”
“谁?”
“顾梅!”
“哪里去了?”
“我跟着她,她掩裹着身体,去了一个男人家里,家里好像只有他们俩,她和一个男人来往密切。”赫连舟望着顾欢。
顾欢对他点了点头,当然只有他们俩。
顾欢虽然胖,但生得白,一白遮百丑,十五六岁的年纪,圆圆的脸蛋,一双大眼黑溜溜的的。
“本想抓住偷我奶奶镯子的小偷,自证清白,没想到顾梅居然胆子大到偷奶的嫁妆,去勾搭男人,行苟且之事,我想过猪会爬树,乌鸦会说话,却不曾想过她会与人偷情,天下奇闻。”
那镯子定是进了沈照安的荷包里。
顾欢想到不用想,她知道那个男人是沈照安,沈照安前月才和她退婚,那么快就和顾梅搞在一乱了,一对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