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苏清欢若有所思低下头。
“清欢姐,你还是很关心在乎大哥的对不对?当初你们为什么要分手?一走还走得那么远那么久,你和大哥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夏天这么问,自然佟泊君什么都没对他们说,既然他没说,她就更不想重提旧事,况且还是那么不堪的旧事。
“给我讲讲你大哥吧,他怎么混社会混到演艺圈去了,这些年他都是怎么过来的?”
“不知道。”
“不知道?”
“真的没骗你,清欢姐,当年你莫名其妙走了,就连跟我们几兄弟道个别都不愿意,我们问大哥,他什么都不肯说,你也知道他脾气,平时就沉默寡言,你走后,他就更是惜字如金,脾气也比往日更暴戾,谁还敢追问啊,也就只当没事般让他慢慢过去。
可没多久,大哥也失踪了,什么话没留,跟你一样也没道别。最初我们以为他到周边去散心,隔个十天半月的总要回来,结果他这一走就是六年。树倒猢狲散,我们兄弟伙也跟着四分五裂。
你也知道,当初大哥身边的四个小弟,我们全是同一个孤儿院长大的,从小跟大哥跟习惯了,他这一消失,我们没了主心骨,也只能各找出路。
跳蚤继续跟那帮人混着,小肆厚着脸皮回了乡下远房亲戚家,先在家务农,后来考了驾照,帮人拉砂石,挣了点钱讨了个媳妇,也就在县城安定了下来。
林风开始打点小工,攒了些钱后自己开始倒腾做起了买卖,他脑子灵活,生意做的很成功,也挣了不少钱,去年在生意场上认识了个俄罗斯妞,娶了,然后跟人家跑俄罗斯去了。”
离开这帮人八年,原本以为只有自己物是人非,不想每个人都今时不同往日,苏清欢不禁暗自伤感,八年后再回来,一切的一切都变的好陌生,他们如此,佟泊君也如此,没变的或许只有自己固守原地的那颗心吧。
“那你呢?”苏清欢望着夏天清俊的脸,他的变化不大,只有镜片后的眼神,从青涩变为了成熟。
“我?我是最没出息的一个,”夏天羞涩一笑,“大哥没了,就好像失去了生存的意义,得过且过着每一天。失去唯一亲人的滋味可真不好受。亏得大哥最后总算回来了,我的生活又充满了阳光。呵呵!”
“他怎么回来的?回来后没交代他这些年的行踪吗?”都交代完了,总算轮到佟泊君了,苏清欢端起茶杯轻轻抿了口,水并不烫,她的手却像拿不稳般不停轻抖。
“他怎么回来的?简直赶得上古人高中状元,敲锣打鼓衣锦还乡啊。”说到他大哥,夏天也是眉飞色舞,“那天傍晚我在街边跟人下棋,突然三辆黑色宝马一字排开停在我旁边。
车停稳后,前后车里呼啦啦下来七八个黑衣大汉,恭敬戒备的站到中间那辆车周围。毕竟是出来混过的人,我一看这架势就想,好家伙,是跳蚤惹事了吧,找到我这儿来要我扛吧。
扛就扛呗,谁让咱们是兄弟,我倒要看看他惹了个什么厉害人物。谁知道中间车的门打开,西装笔挺走出来一人,我都还没看清,四周呼啦啦又涌过来了一大帮人,尖叫着‘佟泊君、佟泊君’‘佟泊君,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