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琏:“反正进馆都给了钱了,不参加白不参加,不如我们都去试一试?”
章琏是惯常往箭馆跑的,对射箭也还算了解,拿弓的姿势一看就很熟练了。
卢禅也好说,世家子弟小时候也会被他爹叫来箭馆来几发。
说来唐子畏习惯用镖,很少用箭,但不代表不会啊。
可他这一上手也才不到半刻钟,箭馆师父直接对他大吼:“你小子是不是被人教过?”
唐子畏还没反应过来,箭馆的师父就撂担子不干了:“这小子我不教了。”
这边动静这么大,章琏和卢禅自然过来了。
唐子畏一头雾水,不明白这师父发什么疯,突然说不教了。
箭馆的人过来一问,方知是这位师父觉得唐子畏被人教过错误的射箭姿势,已经很难更正了,不好再教了。
唐子畏少用弓箭但不是不会,他确实还用过弓箭,不过也没被人指导,就是自己凭感觉摸索过一阵。
他是没想到明朝连射箭姿势都这么严格,若是射箭姿势错了,更改不过来,师父还会直接不教。
说直接点唐子畏现在在射箭师父们的眼里已经“废掉”了。
“这位师父,我这弟弟很聪明的,您再教他一遍他估计就会了。”眼看唐子畏的脸色越来越不好,卢禅赶紧同那师父说了几句好话。
出来玩是为了玩的开心,若是子畏不开心了,这还玩个屁啊。
章琏也说到:“子畏很聪明的,您再教一遍他就会了。”说实话章琏心里觉得这个教射术的师父脾气真臭,他花钱进来玩还凭什么看他脸色,只是嘴上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