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柔和的看着儿子,眉宇之间的愁苦却怎么也甩不掉。
“什么?你断奶了?怎么会这样呢?嗯?不应该啊,你这么好的身子,不应该啊。”娄母神神叨叨,说了一遍又一遍,摩挲着手腕上唯一的玉镯,这也是她娘留给她的遗物。
“不应该啊?不应该啊。”说着,就自顾自走了出去。
等她再回来,手中多了条鱼,多了只鸡,手腕处的玉镯却不见了。
“上好的鲫鱼,等妈给你煲锅鲫鱼汤,你就有奶了。”
娄晓娥应了一声,扭开脸,眼角流出两行清泪,低落在孩子脸上。
孩子哇哇大哭起来,她知道孩子饿了,可她没办法。
她只能借着孩子的哭声,低声抽噎。
……
孤独的夜风,让人感到寒冷。
何雨柱遥望远方,他最近的动作不小,让多方势力察觉到了他的存在。
谭成那个家伙,忍不住想跳出来,跟他新仇旧恨一块算,顺便吞掉他这个刚刚成型的蛋糕。
“柱哥,这是最近的全部支出。”
伍世豪从门外走进来,将账目单放在办公桌上。
何雨柱皱着眉,看向走上弯路的伍世豪,这家伙最近跟宋子豪相处太久,越来不越像坡豪,反而走上助理之路。
“怎么了,柱哥,是不是账目出错了?”伍世豪不解问道。
“啊,我先看看。”胡乱看了几眼账目,唯一大的支出就是他所处的这栋办公楼。
分店不停扩张,一开始的店面无论是开会,还是培养,都不够用,所以就买下了一栋办公楼,作为何氏集团的大本营。
“诶,你老婆孩子最近是不是要过来?”
“是呀,明天就到,我准备请个假,明天去接她俩。”
“嗯,到时候我开车送你。”
“这,会不会太麻烦了。”
“没事,这就样,你先回去早点休息吧。
“好,柱哥,那你也早点休息。”
伍世豪走后,偌大的办公室又剩下他一个人。
他算是明白那群有钱人,为什么要在办公室放上几瓶红酒。
喝红酒不是为了舌尖上那点享受,而是寻找微醺的感觉。
他没有准备酒,也没人为他准备。
不过,他是个有外挂的男人。
买上一瓶八二的拉菲,再喝一次超期红酒。
这一次,他对红酒有了新的认识,有种无形的孤独融入到酒里。
就像是说,爷喝的不是酒,是寂寞。
这么想想,当时秦京茹第一次喝红酒的心情。
表姐一家忙的鸡飞狗跳,只剩下她和两个孩子。
她一个从乡下来的姑娘,到了陌生的地方,唯一的堂姐不见踪影,说来,也是一种寂寞。
正当他细细品味寂寞的时候,被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了。
“呦!何总已经开始享受胜利的滋味了嘛。”马克李阴阳怪气的走进来,不客气地拿起桌子上拉菲对瓶吹。
“我靠!这红酒味道不错了呀。拉菲,什么牌子?没听说过,。我说,何总,都这么有钱了,还不买点好酒。”
“少说废话,让你查的事,查的怎么样?”
马克李从怀中掏出信封交给他:“和他有关系的都在这,至于姓什么,你还是自己查吧,说不定,你还能找到别的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