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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村长把我们召集起来干什么啊?”
“不知道啊!说是开什么会,要,要,哦,改造思想。”
“改造什么思想啊,我们又不是大院的那群人,我们可是地道的贫农,绝对的好人。”
“话说这次会好像与之前苏沅那一家子死的人有关。”
“哎,你说死了那么多人,咋就没报警呢?”
“你傻了你,县城离咱这多远。而且就那群人,天天忙着抄家,还有谁管这事儿。没好处的谁来咱这么远的地儿。那群当官儿的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再说了,这几年死的人还少吗?村支书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呗!而且我听那天在场的人说杀人的是苏沅,那丫头现在跑了,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啧啧,果然‘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啊!”
“说的也是,这几年被抄家的,死人的确实不少。可是像苏沅这样的还真是头一遭。”
“我跟你说吧,苏沅这活儿干出来可真是害人不浅。我家邻居那个钱芬你知道吧。”
“知道知道,不是水利娶的第二个妻子吗!”
“我跟你说,他家那小子最近过的可不好了。就他原配留下的那个孩子,叫水军的那孩子,天天被他继母虐待,吃都不让吃饱,说是别让他学坏了跟苏沅一样杀人。那孩子老可怜了。”
旁边的人都发出唏嘘声。
就在大家还在窃窃私语的时候,水大虎到了。
“村支书,您来了。”
“村支书,等您好久了。”
“村支书……”
很多人都和水大虎打招呼,毕竟村支书在他们看来就是大官了,在这个混乱的年代,村支书的权利可是不小的。工分,粮食,总之很多方方面面都是他做主的。可得罪不得。